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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约园

all园:镜中情

  “我的爱人死了”

  吱吖,那扇如同囚笼般的铁门被打开,门外的主治医生已经很不耐烦的喊着她的名字“4-1-1,艾玛·伍兹”无人响应,随之而来的是那些护工强行从里面拖出一个憔悴的女人,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被摁在了工作室是的椅子上,她没有过多的选择权“德拉索恩斯夫人您看上去过的很不好,要来杯热牛奶吗?”莱斯特也算得上在精神科里为数不多的绅士,他总会温柔的对待他的病人,去倾听他们的故事。那杯牛奶杯推到4-1-1的面前

  “谢谢您总是会让我想到我的丈夫,和您一样的白发和风度”4-1-1总是会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泛起一抹痴笑

  “您看起来很爱他,能为我讲讲你和您爱人的故事吗”

  “当然可以,他是我的爱人一生的挚爱”

  艾玛跌跌撞撞的在马路上狂奔,没有人愿意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女孩,雨水浇灌着大陆上的一切,混洗着一切肮脏的污秽

  抬头看着天空又将头又垂了下去,她的衣服头发以及那颗充满希望的心脏都被打湿,雨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伤口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全身,她很幸运就像是上帝最疼爱的宠儿,她最迷茫时为一户平庸的家庭收养,艾玛在这里受尽了从前难以享受过的宠爱

  最不幸的事她被发现了,在一片还未开垦的花园里被那个一直对她很有照顾的“慈善家”就这样被无情的拖了回去,就在她的养父母面前

  细细的手腕被捏出很深的红痕,矮小的艾玛显然跟不上那个慈善家的脚步,走路踉跄到几乎跟不上

  再一次回到了那个心中无法抹灭的深渊,目睹了好友的器官被挖走,甚至被他们强迫去后山上为能够相互依靠的好友埋死,但有时一些让艾玛感到讨厌的人的尸体要掩埋时她都会带到花园“就让他们成为最完美的养料吧”

  艾玛的花园中有个非常漂亮容器,她的尸体只有一副空壳金色的发丝被土壤弄脏“我记得她活着的时候最爱惜她的头发了”,红玫瑰花种从她的胸腔 嘴巴 眼睛里生长出来“太漂亮了”

  艾玛拍了拍那具死尸头上的土,剪下一支她身体里的玫瑰卡在了耳朵上“你以后可能再也欺负不了艾玛了”

  这种病态的样子让艾玛在治疗的方面得到了过多的“照顾”就比如说电疗,瘫在靠椅上的还没只能感受到全身被电击后留下的疼痛感,嘴边还有没有吞咽的口水在滴落,她看到了那面镜子后的伍兹夫妇,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那目非人的折磨的景象,很显然伍兹夫人被吓到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

  “他们为什么不能带走你?”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莉迪亚从口袋掏出手巾擦掉了艾玛挂在嘴边的口水,将她拉起直直的将她的视线对准了那面镜子,肩膀上的手不断施压,小声的告诉着这个心有不甘的小姑娘“可爱的小丽莎现实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了吗?”

  艾玛的小手使出了全身劲想要推开肩膀上的施压,颤颤巍巍的从靠椅上蹦下“我现在叫艾玛·伍兹”

  她在那天夜晚从花园了看到了她一直朝思暮想的斯凯尔克劳,那个没有生命和文度的稻草人先生,艾玛并没有顾得上身上的难受无力,冲到花园里去抱住了那个稻草人还对他述说了自己的委屈和她的思念,艾玛看到斯凯尔克劳回抱住了她感到高兴,“你有了温度和生命!斯凯尔克劳先生”还没等她继续回味在喜悦中就被找寻她的护工拉走,艾玛被无情的训斥了一番,并得下了一系列的总结大致概括一下“哦亲爱的,你现在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了”,莉迪亚又一次见到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她的精神出来很大的问题,没人知道她是否真的在精神上有了问题,或许是艾玛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对的地方

  外面不知哪出传来的钟声连续敲打了八下,这也在向床前的艾玛发出预警,她不安抚的握紧枕头下的玻璃片,每日的电疗和喂药早就让她感到麻木,这一次也可是最后的一次,如果被发现了艾玛也会毫不犹豫的将玻璃片刺进脖子上的大动脉

  明暗不定的光线在屋子里来回曲折,等待着命运的转折。门被推开不再是拿着托盘的莉迪亚,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新面孔

  他脸上的笑容在艾玛看来很随意但又很深意,估摸不透眼前人的想法,白大褂的衣服上挂着工作牌“催眠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坐到那个有些松动的木椅,脸上笑盈盈的,让艾玛更加警觉像炸毛的猫

  “为什么今天来的不是莉迪亚”手已经抽出了枕头下的玻璃片,对准了约瑟夫,奇怪的是如果是旁人他们都会去阻止她或者,跑出去叫其他的人,约瑟夫也只是从口袋掏出一颗白色药丸“莉迪亚已经辞职了,剩下的时间就我来慢慢治疗你吧”见艾玛一直不肯接过就自己含水把药吞下去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方法很奏效艾玛吃了下去

  “这是什么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一种助眠的药”

  在垃圾桶前约瑟夫不断的用手去捅向嘴的深处,试图催吐掉刚刚吃下的那颗药,对于这类患者来说的确有助眠的效果但常人可能就不一样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都在约瑟夫的面前是早已改头换面的莉迪亚小姐“现在为了获得信任都这么不要命了?啧啧啧”

  弄好了的约瑟夫,从容淡定的掏出手帕擦掉了遗留的唾液“也不你那粗鲁硬塞的手段好吧艾米丽小姐”谈话这就这么不欢而散的结束了

  “为什么你今天不愿意和我说话呢?是讨厌艾玛了吗”已经几日没人见过稻草人先生再次开口与她聊天了,用旁人的视角看,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摇晃着稻草人的大手撒娇,太怪异了

  有些委屈的艾玛避开了所有人找到了约瑟夫,“为什么斯凯尔克劳先生不愿意理我了”或许对于艾玛来说在这疯人院里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约瑟夫了,“或许是因为艾玛不乖乖吃药所以稻草人先生生气了”面对送上门的机会约瑟夫不可能不去好好利用住

  三粒药丸被吞入腹中,约瑟夫满意的看着全程,又去用手抚平好了艾玛头上的几根炸毛“好孩子”艾玛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在来的路上躲过一堆人的巡视,一切都是早已布置好的局

  这几天艾玛貌似乖了很多,她还在吃完药后拉住约瑟夫的手,长时间种花带有茧子的小手和那双细长白净的大手有了鲜明的对比,“你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吗?”绿茵的眼睛透露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渴望

  “那些漂亮的贵族小姐们会穿着流行的洋裙,向心仪的男士发出邀请”美好的事物让这个这个小姑娘的眼中泛起点点光亮,这些都是她从未见过听过的世界

  第二天艾玛把自己唯一的白色床单剪开,做了一个非常简陋的裙子,她开心到想所以人炫耀着“好看吗好看吗”

  “走开真是脏的要死”这无疑受到了别人的打击,但并没有就此让艾玛放弃这个裙子,在晚上约瑟夫来时看到有些小小的惊讶,但又被艾玛拉到花园里,月光洒落在这一小片的草坪上,艾玛提了提裙边学着富家小姐吗行着礼,约瑟夫也默认了这场角色扮演的游戏

  她又回到了贝克这个难以忘怀的身份,去为自己邀请来的客人沏茶,普通的热乎到进一个杯口有缺陷的茶杯里,这已经算是最能拿得出手的物品了

  他们在草坪前看着月亮及它附近的繁星,约瑟夫依旧不厌其烦的讲述着自己在外面所看到的一切大小事物,穿梭在池水中的鲤鱼,停留在教堂上空的白鸽

  白色的发丝渡上月亮的银边,变得更加的耀眼夺目,如圣神教堂外群中最洁白干净的白鸽,而一旁的艾玛像极了他们口中的黑乌鸦,不吉的存在

  眼中的渴望早已溢了出来,不断的祈求着约瑟夫在多讲一些直到慢慢的在怀中睡着,破旧的病房让约瑟夫想要赶紧离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带着还在熟睡的艾玛准备去办公室的病床上酬和一夜

  “真是傻女孩把床单剪了自己还睡哪啊”看着手中的档案又看了眼旁边病床上睡着了的艾玛,从窗外看着偷偷摸摸跑道花园的克利切约瑟夫半眯着眼睛,如狐狸的样子去观察着猎物。“看样子稻草人有了温度的事已经真相大白了”

  近几天貌似被麻烦精给缠上了,艾玛的房间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许多不属于她花园的玫瑰,还有张不知是恐吓信还是为了表达他那变态爱意的情书

  “伍 伍兹小姐,您真的是太完美了,我每天都再远处看着你,你还主动的拥抱过我感受着我的温度,知道我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

  但是你为什么要靠近那个男人! !你背叛了我 !”

  “真是毛骨悚然啊”约瑟夫只是推了推眼镜仔细端详着信的内容,但又想到前几天多到稻草人里面的克利切,算了至于始作俑者有大把的时间去找,眼下还是去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吧

  

  在圣诞节里那群快乐的孩子也有短暂的美好,看着外面一群同龄的人一起嬉笑的打着雪仗,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约瑟夫会一直陪着我的吗?”说完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头缩到宽大的外套了,对朦胧情感的女孩总是这么容易的娇羞

  “我当然会一直陪着艾玛了”艾玛也从未质疑约瑟夫递上来的那三颗药丸,但内心已经不愿放弃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每次的故事都会燃气我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的想法”狭窄的鸟笼关不住向往自由的飞鸟

  他在这次闹剧里也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的爱上自己的病人

  约瑟夫在圣诞节前几日送出了艾玛来到这里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一条漂亮的蓝白色洋群虽然款式已经被淘汰,但已经被艾玛视若珍宝的珍藏起来,小手不停的摸着上面的蝴蝶结,脸上的笑容久久没有消失,在冬天没有壁炉的屋子里抵抗着寒风,穿上这条不适合这个季节的裙子,开心的转着圈,直到被约瑟夫呵斥了一遍才舍得脱下,四肢已经被冻的发麻

  艾玛依旧笑嘻嘻的看着约瑟夫,拉到床边站上去快速的亲吻住面前男士的额头,这倒是弄红了约瑟夫的耳朵,双手又环住脖颈对着耳朵轻言道“我真的好喜欢这份礼物啊”无法形容的眼泪低落在白色的外套上,那天屋外大雪纷飞,一对爱人在破旧的病房下相拥,他们之间多了一种不被认可的关系

  后面的日子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变化,依旧每晚约瑟夫送来的三颗药丸,不过那个慈善家有些不老实了类似恐吓的信越来越多,以至于现在的艾玛被吓的有些心神不宁,在花园里浇花时被误吃颠茄的克利切打伤右眼“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又是一封信这次有了署名

  当月亮升到最高处时,来到花园约我见面

   --斯凯尔克劳

  独自一人来到花园,面对着那个主动对她敞开怀抱咋呼艾玛过来的斯凯尔克劳先生,只让艾玛感到陌生

  “他不是我的稻草人先生”

  在回应这个陌生的怀抱时一把利刃刺进克利切的胸口处,过来以后便没了任何响应“皮尔森先生我警告过你的不是吗”

  尸体连同稻草人的外壳一起焚烧在花园废弃的角落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花园失火的事情,唯独不知道那个慈善家的下落

  约瑟夫有些失态的找到了在花园发呆的艾玛,她有些病恹恹的抬头看着约瑟夫“你已经想到了皮尔森的失踪与我有关,为什么不去揭发我”

 “好了没人会去揭发你的也包括我,我们会一直安全下去的” 安抚一阵后艾玛从一片土里挖出一个铁盒,那个铁盒已经锈迹斑斑,里面是贝克一家的全家福,艾玛安静的坐在玛莎的怀里看着镜头,下面则是数不清的信封,和里奥与玛莎结婚时带得戒指,戒指上的钻石与工艺都是难以求得到的,但这也是里奥在离婚时最不愿留下的东西

  现在被艾玛戴到了约瑟夫的手指上,“等离开这里后你会娶我吗”最真诚的眼睛中藏满了爱意

  “我会的,我们会有一个很棒的未来”

  “在那天穿着那个裙子踏出那扇禁锢你的大门”

  

  在与艾玛道别后离开时,被一群黑影偷袭陷入昏迷,醒来时人在另一间电疗室的椅子上,而艾米丽站在一旁,见约瑟夫醒来就拉动开关60MA的电压让约瑟夫动弹不得甚至又昏死过去“放心下一个就会是她”

  内心有些不安但还是期待着约瑟夫的到来,“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今天还没有喂我吃药”门被打开,但这可不是艾玛期待的那个人,是莉迪亚“哦亲爱的你居然还记得我,真是太激动了”是啊,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每天的高强度的电疗每天都让她活在噩梦里

  “约瑟夫呢?你不是走了吗”桌上的杯子被扔到艾米丽的面前,碎成了一片片不同大小的碎片,消失许久的警觉再次向大脑发出预警

  “他走了,所以我又回来照顾你了呗”这份说辞艾玛显然是不可能相信的,又有什么办法只能顺从

  被搀扶的走下电疗室里的椅子“你可比之前要乖太多了”,艾玛现在也不想再和莉迪亚搭上任何的关心,现在要做的只有快点找到约瑟夫,他们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走他的

  回到房间桌子上又一次出现了纸条但那件裙子也整齐的叠好放置在纸条下面“明天凌晨时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不好有人发现你的”,疑点太多了,但那条裙子又不得不让艾玛想象这是约瑟夫留下的,“他为什么不肯亲口告诉我”

  

  约瑟夫来到了艾玛所在的病房里,他逃出来了,他不可能走的掉的,那群人很快就会发现约瑟夫的出逃

  在不知不觉中艾玛就毫无警惕的陷入催眠里,脑海里只重复着一句话“跑出去”

  浑浑噩噩的走到了大门,意思清醒时也反应了过来回头看着一切都太晚了,熊熊火焰吞噬着整座疯人院,艾玛清楚的看着咱在窗边注视着她的约瑟夫,她听不清也看不清约瑟夫在说什么,想要冲进去,去拉出火中的爱人,可这又有了什么意义。

  火焰吞噬了她的爱人,也吞噬了一个温热的心脏

  后来啊,这件事被记住们大肆的报道,她不断的祈求着路过的人去救救她的爱人,一个疯人院跑出来的人谁会愿意去沾边

  被带走,被关到另一座精神病院里,每一个人去叫她,她总会强调“我是德拉索恩斯夫人”所有人也默认了这种称呼,但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约瑟夫的信息

  

  

  治疗结束,莱斯特看着助理递上的报告“在白沙街疯人院里我们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德拉索恩斯先生’的信息,只有一个伍兹小姐的病案,重度臆想症患者,白色的药也是疯人院里丢失很久的维生素,至于大火很有可能是伍兹小姐用身上的火柴点燃的”

  这一切都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臆想症病人的幻想,而那个约瑟夫也只是伍兹小姐一个新的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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