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有意找雪重子套消息。
雪重子也只是抬眼看他,却未多言。
最终宫子羽觉得无趣就闭上嘴巴。
白雪下,披着白狐裘披风的雪重子,敛去眼底的落寞和孤寂,为自己再添了一杯苦茶。
他想看看他是否还是一样。
第二天,
雪重子将打开寒室的玉给了雪公子,让他告诉宫子羽只需要拿到寒池下的盒子就能过关。
雪公子起初诧异,这和宫尚角试炼时不一样,那宫尚角可是还接了雪重子二十招才让他过关的。
雪重子也没有解释过多只是摇摇头。
没过多久,宫子羽入寒池,那边便有了一道陌生气息。
雪重子轻轻一叹息,会是一样的结果吗?
一身黑衣的云为衫出现后,雪重子不过几招就擒住了她。
没有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带着她去了前山。
此时的宫子羽没有得到一点点消息。
角宫,
宫尚角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一开始紧张不以,随后看见是雪重子才收了要出手的动作。
“雪宫,雪重子你怎么来了,坐吧。”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招待他。
雪重子摇摇头,将云为衫甩出去,“好好查查,私入后山。”
说完也就直接消失在角宫。
回到雪宫的雪重子看着只有一间普通的不过的房子,回想起上一次宫子羽一直未过的雪宫试炼。
哪怕当时他是执刃,其他长老也有意给他开后门让他过关。
作为雪宫守门人,他一直不曾松口,其实也有迁怒之意,若非他当年的泽兰不会悄悄离开自己以身试险。
不过迁怒那又怎样本就是宫子羽坏规矩在先。
这一次算了,推他一把吧,如今的执刃也不是他不是吗。
因为雪重子的有意宫子羽并不知道云为衫来过。
角宫宫尚角让人压下云为衫查她的身份。
云为衫没过多久那个无锋用来控制她的药便发作了。
宫尚角刚好打算审问她,看见她的状态眼底有了疑惑。
因为症状和他吃的蚀心之月一般无二。
宫尚角叫来宫远徵,让他看看。
宫远徵带着周芷若,把过脉后。
“哥这是?”宫远徵没有见过这个,“它是什么?”
他眼中充满兴趣,“它发作时虽然让人痛不欲生,但对自身没有伤害,是个难得到的补药,发作过后可增加内力。”
云为衫躺着自然也听见了,疼痛的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抖着嘴唇,“尽然是补药。”
宫尚角得到想要的答案,带着他们二人出去。
角宫书房,
“远徵这个药在宫门叫蚀心之月,你以后会知道的。”
宫远徵:“是我们宫门的药?”
周芷若脑袋转得极快,“宫门和无锋一定有某种关系。”
宫尚角没想到她会那么想。
“宫门和无锋一直对立。”宫尚角只是想到这个。
周芷若摇摇头,“我想不止如此。”
周芷若没有点明,她总觉得宫门和无锋有不小的联系,宫门选新娘无锋能知道可以说没意外。
但这同出一脉的药……要么是宫门还有叛徒,要么是无锋与宫门……同出一脉。
周芷若眼神犀利变的深沉,“宫门之前可还有刺客潜入过?”
经过她提醒,宫远徵似乎想起来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