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入室,
周生辰紧了紧怀里的人,爱惜的吻了吻额头,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满意的喜上眉梢。
抱得更紧了几分,似要融入他的骨血。
泽兰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手无意识的推了推他,这才让他松了立,却也没放开她。
将她的头至在他的胸口,自己的头靠在她头顶,又闭上眼睛。
昨夜是闹得狠了点,等下阿兰醒过来可能会生自己的气,所以今天不能打扰她休息。
温存了几分钟,周生辰轻手轻脚的起床,亲自捡起地上的衣物收拾好,没有走出声音,轻轻关上门。
看着院外的人,他向侍从招手,压低着声音,“别打扰夫人休息,若她醒了来叫我,准备好暖粥,随时候着,夫人醒了,就给送来,还有去夫人的院子里那一套她的衣服备着。”
“是王爷。”
侍从脸上那叫一个高兴,终于王爷和夫人修出成果了。
泽兰醒过来,已经到了中午,皱着眉头,“怎么回事!”
嘟囔了一句,“不是我体力竟然没有周生辰好?这合理吗?”
晃了晃脑袋,就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轻哼一声,狗男人,都是他弄的!
这可不兴在她身上,拿出一颗药丸吃进嘴里,不一会儿恢复了光洁的皮肤。
沙哑的声音也恢复如初,“来人!”
“夫人你醒了。”一个侍女进来手里拿着衣物,“这是王爷吩咐拿的衣服。”
“放下吧,我自己来。”泽兰挥退她。
“是夫人,我去告诉厨房送王爷一早就备着的吃食过来。”
关上门,泽兰起身,哼,还算他懂事!别以为她没听出来这些仆人都在为周生辰说话。
周生辰后来哄了好几天才把泽兰哄好,此后他们同寝同食,出双入对。
这日,泽兰收到中州的信。
周生辰从后抱住她,“怎么了?”
“中州来信,说派刘子行来西州,与十一交流感情,同时想要你儿子入中州见见皇室。”
泽兰将信给他,周生辰接过扫过信上的内容。
泽兰:“她想的到挺美,我的崽崽只能留在我身边,若她这次一定要逼迫与我,周生辰你最好别插手就当不知道。”
“你有打算了?”周生辰将信放下,“你打算怎么做?”
“周生辰你说是先拿下北陈还是先收了南萧?”
泽兰将问题抛下。
周生辰摇摇头,
“不管是北陈还是南萧都有内乱,若你先拿下南萧如何解决北陈?若先对付北陈你又将怎么收南萧?内乱后还有兵力对方南萧?”
周生辰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嗯,所以周生辰南萧你都还没拿下,唉,也太慢了。”
“让刘子行来吧,西州让他待一年,你也留在西州,南萧那边一年内不会打西州,中州哼让他们再等一年。”
泽兰已经安排好事物,没有再问周生辰。
“你有计划?”
周生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他看见她没有要告诉他的可能,闭了嘴。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只希望到时候能留刘徽和皇室一条命。”
泽兰:“这要看他们……”
刘子行果然与半月后来到西州,入住南辰王府。
他与时宜相处,时宜却是不喜他,懒于应对他。
几日后,他提出要带时宜和周生辰孩子回中州,被泽兰反驳,他带着泽兰写给中州的信无奈启程回去。
而在走出西州之外西,一批黑衣人在离中州的三个城池堵截刘子行带走了他,从此刘子行消息皆无。
但因沿路泽兰准备的人跟着刘子行大张旗鼓的暴露他的位置,所以所有沿路百姓都知道刘子行,西州隔中州也远,哪怕中州有意怀疑是西州所为,也没有证据。
再不敢轻举妄动,一拖没想到就又拖了三年!
周生辰也得此机会和孩子相处了三年。
西州和中州形成诡异的平衡,南萧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