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

霍泽言发着呆。

不知不觉张启山已经要走了，他拽着霍泽言的头发，想要把她拽走，没想到霍泽言竟然下意识的和他动起手来。

霍泽言“………”该怎么解释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霍泽言“我不是故意的…”

霍泽言一脸惊恐，她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反击。

张启山倒是没什么事，只是他有些不解，霍泽言到底犯了什么病，怎么奇奇怪怪的。

霍泽言“佛爷，我现在不想走。”

霍泽言看着二月红。

霍泽言“我想留在这儿。”

张启山和二月红均是一愣。

倒还是二月红先反应过来。

二月红“想留在我这儿？”

霍泽言“嗯，想留在你这。”

二月红“这怕是不妥，红某已有妻室，若是把这位姑娘留下来，恐怕对姑娘的名声也不太好。”

霍泽言看他，莫名的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她的眼睛也红了。

霍泽言“二爷莫要多想，我只是想拜二爷为师，仅此而已。”

张启山冷哼一声，不说话，扭头离开。

他确实没有理由去管求霍泽言的行为。

二月红也笑了，嘴角浮现出那可爱的酒窝。

二月红“拜我为师？学什么？功夫？我刚才看你好像很能打，好像不需要我来调教吧？”

霍泽言“确实很能打，但我想和你学的是唱戏。”

闻言，二月红的笑意逐渐褪去，认真的看着霍泽言，从头到脚。

二月红“你确实很好看，身段也很正，但是唱戏光要这几样是不够的，你的眼睛没有神，太空洞了。”

霍泽言听着二月红的话。

和几十年后一模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他说起话来，要温柔一些。

霍泽言“那还是算了。”

霍泽言叹了口气，虽然说实话并没有那么失落，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发出一段冗长的叹息。

二月红再看向她时，她已经转身离去。

好奇怪啊，怎么会有一种哀伤涌上心头？

出了梨园的霍泽言没有见到张启山和张日山的身影，应该是走了，没有留下身影。

霍泽言依旧没有觉得有什么。

她走了一大圈，兜兜转转，还是问路去了吴老狗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