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烮见郁欢歌和江燃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着她前面的话说,“我可没撞你,是你太蛮横不看路遭报应了。
我还没控诉你把我撞的心肌梗塞了,你倒是先碰瓷了。”
郁欢歌被程烮呛得气红了脸,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偏偏长了张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再把你的脸揍歪,看你还嚣张,让你泡不到小姑娘。
程烮见状一脸得逞继续道,“气坏了吧,想打我吗?那可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郁欢歌闻言当即把拳头拧得咯咯作响,一下子冲了上去。
一旁的小弟拉也拉不住,“老子今天定要把你打的叫爷爷,好好教教你夹着尾巴做人。”
就在郁欢歌充满怨气与力量的一拳就要砸在对面的人的俊脸上时,却被那人轻轻松松地挡住了,还早有预谋般地把她的双手禁锢在他的大手里。
转而把她环入了怀里。
呼吸可闻间,少女红白相间的校服上传来了淡淡的清香,沁了男孩满鼻的芬芳,淡然又幽深,萦绕在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程烮挑逗地朝郁欢歌的耳朵吹了口热气,烫的郁欢歌想用手把耳朵捂起来,奈何双手使不上力,被这混蛋牢牢抓着。
只能不情愿地由着耳根染上羞耻的红。
郁欢歌实在受不了了,抬起脚想踩他一脚给他点教训,却被他看穿了心思,巧妙地躲了过去,还不要脸的把她打横抱起。
一下子就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个个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你混蛋,放我下来再战三百回合!”郁欢歌眼睛瞪得极大,她要把他这无耻的模样好好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
向来只有她女霸王欺负人,何时被这样欺辱过。
程烮看着郁欢歌咬牙切齿的模样,心头很是畅快,笑意更盛,俨然一个露出獠牙准备把猎物吃干抹净的恶魔。
被程烮这么看着,郁欢歌心里发毛,一时忘了继续挣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笑里藏刀了。
“美人,你刚刚占了我便宜,还说我的不如你的,你可记得。”男子声音阴冷参杂着几分玩味,郁欢歌顿感不妙。
觉得这下玩大发了,搞不好自己的清白都得搭进去。
于是郁怂怂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否认,“没有没有,你记错了,我说过吗?”随即朝江燃使了个眼色。
结果那没良心的居然当做没看见,郁欢歌暗暗在心里记下了这笔仇。
“我向来记性好,我还记得你要把我打的叫爷爷,我这个人不喜欢吃亏,我自然是要摸回来,看看我是不是不如你。”
正要假意伸出手,郁欢歌立马没骨气地求饶,“哥,哥我错了,好汉饶命。”
然后又附上程烮的耳旁小声说,“您是我亲爷爷,您胸肌大,求求你放过我吧。”少女这次的声音和之前的嚣张张扬不同。
变得软糯还有些可怜巴巴,细碎的气息洒在耳边,让程烮心头一紧。
“行吧。”程烮淡淡说着表示饶她一命,然后很无情地一松手,郁欢歌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幸好江燃反应极快上前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