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逃了的那位吗?"张真源气呼呼的不回话,陈泗旭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
"这件事很复杂,此女子是青丘狐族的狐妖,她被多方势力牵制,无法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是与我合作,各取利益,她要自由,我要保你平安。"
此事竟有这般内幕,张真源眉头紧蹙,一块糕点突然塞入嘴中,张真源被喂的猝不及防,一口咬了下去,好吃好吃。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像只小仓鼠,陈泗旭被这副模样撩拨的心痒,又塞了一块到他嘴里,张真源让他继续说,自己接着吃啊吃。
当年与你告别后我便一心解决我蛇族叛党,他们与鸟族结盟,鸟族最不缺的就是杀手,成天都有人想找机会暗杀我,但说来也奇怪,我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遭遇鸟族袭击。"
张真源微微停顿了一下,被泗旭发觉,他略带震惊的问,"是你干的?"张真源点点头,陈泗旭敲了敲脑袋,他居然没想到,看来以后得对真源再好点。
"虽说叛徒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但仍难保有余孽未处理干净,于是设计了这么一出戏掩人耳目,为的就是护你周全。"
"那你父王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
"他是想让我亲自告诉你,另外……"陈泗旭将脸贴近,"这些秘密只有我媳妇才能知道,你说父王为什么会告诉你呢?"他轻轻擦去真源嘴角的残渣,对面的人儿用手捂住嘴,"等等,我还有东西没问。"泗旭挑挑眉,让他继续说。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张真源把他转来转去,四处找伤口,可看他这红润的脸色,一点都不像受过重伤的人,奇怪。
"我是蛇,蛇会蜕皮,蜕皮那几个时辰会变得非常脆弱,之后就慢慢恢复了。"
"这样啊。"
"问完了?"
"问完了。"张真源眨巴眨巴眼。
"那该我了。"
次日清晨听说今天有客人要来,张真源开心的起床迎接。
来的是两位女子,一位风情,一位潇洒,听阿旭说这就是青丘女狐澜儿与她的爱人,二位是前来道喜的,张真源开开心心的接待了她们,紧接着来的是三位兄弟,真源与他们开怀痛饮,一直喝到晚上。
陈泗旭看着张真源熟睡的面庞,眼里的深情溢出。
次日,张真源回到魔界收拾行李,不知情的丁程鑫一脸懵的问道。
“你去哪儿?这两天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的走。”
张真源有些羞涩的说,“我要搬去阿旭那儿了,丁哥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玩儿哈。”
“那个小仙女找着了?”
“嗯,找到了。”
张真源向丁程鑫描述了一下大概,丁程鑫听得滋滋有味,以后他要是去说书了定要将这些爱恨情仇一概道出。
“你俩要好好的。”
“会的,他可是蛇,能缠着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