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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了!
看着那寄过来的通知书,我是极其的高兴。
我上岸了!
我拿着通知书是在于佳眼前的晃悠了几个回来的。
心情极其的喜悦。
她面无表情的,然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人是保送上了北大的人,她是不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所以我将通知书叫了起来,要分享喜悦的心,也没有了。
于佳“通知书下来了,你是要去找羽生结弦了?”
叶由由“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等我上岸了拿到了通知书,我就去日本找结弦。”
叶由由“我飞机票都买好了,我打算给他一惊喜的。”
于佳“这大夏天的,国外疫情估计也不会那么的严重了。”
叶由由“快八月份了,是最热的月份之一了,虽然新冠不分冬夏的,但夏天不会太严重是真的呀,放心我不会得了新冠回来的。”
于佳“你得不得新冠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传染给我了。”
叶由由“……”
真是我的好闺蜜呀。
那天我是穿上了我的白色吊带裙,带着一顶太阳帽,拉着贴着皮卡丘的行李箱,去了机场。
看看机场中的人,分分合合的,有人来相送的,有人来接机,只有我是孤零零的,没有一个人来给我送行的。
真的栓Q住了。
低头看了看与结弦的聊天页面,是停留在昨天晚上说叶逢时暑假作业中一些奇葩的给家长的作业。
我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然后给他打去了微信电话的,他秒接。
叶由由“你在干嘛呀?”
羽生结弦“在陪着妈妈和姐姐买衣服,怎么了?”
叶由由“没有了,就是看到了你的视频,想你了而已。”
电话那头有袋子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结弦有时候是真的有霓虹人的含蓄与内敛,就比如被我撩到什么的害羞和慌慌张张的不知所措,但是有时候又完完全全的没有,大胆的如同热情开放的欧美人一样。
估计是在加拿大训练久了,学了不少当地人的性子。
虽然说他在加拿大的蟋蟀俱乐部中都是生人勿近的气势,但是估计是只有冰上。
于是我转移话题了。
叶由由“所以这一天你都要陪着阿姨和姐姐买衣服?”
羽生结弦“看起来是要在百货大楼里呆一天,但是比起来这个,我更想打游戏的。”
叶由由“不过为什么你会陪着她们买衣服呀?”
结弦沉默了起来,安静的让我都有一点疑惑他是不是挂断了电话的时候,他的低沉声音是传了过来的。
羽生结弦“提高衣品。”
什么衣品?
我并不觉得他的衣品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看了看机场大屏幕上的时间,我也来不及纠结这个,套了结弦话,问出了地址,之后是找了一个借口挂断了微信电话的。
到日本之后,那工作人员是看了我几眼,随后告诉我需要隔离,有没有隔离地方的去向,我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随后问出了一个比较无理取闹的问题。
就是我可不可以去百货大楼找一下我的男朋友。
对方低头看着我习惯性递过来的健康码和行程码与十五天的核酸报告还有三针疫苗接种的证明。
我并不知道这些在日本需不需要的,但是还是习惯性的搞了。
随后他派了两个工作人员跟着我去。
我在百货大楼走了几圈的,是在女装店里看着了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