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日后,在宇文邕的“精心照料”下,伽罗的病大幅度好转,与此同时在丞相府发生了一件趣事,伽罗的二姐和陇西郡公睡在了一起。姐妹不能嫁父子。
伽罗和李澄的婚事便就此作罢。
一个月后,庄子中所有人传染病提前好了。宇文邕也知道了事情原委。
他忧愁的看向伽罗:“唉!小伽罗也学会骗人了。”
“难道,不是阿邕先骗我的吗?”伽罗狡黠地笑着:说。
宇文邕无奈地叹气道:“好吧,好吧。我们都被你耍啦,我的傻丫头。”他摸着伽罗柔顺的黑色青丝,眼神宠溺。
“咳咳咳。”苏阮阮干咳两声,示意他们注意点,旁边还有人呢!见他们看过来,又说起接下来的事:“你们两个是心意相通了,但就怕丞相和皇帝那里不好通过。”她皱着眉毛想了想,继续道:“这样,你们先别回去,明天我再去一趟丞相府,帮你们探探口风。”
“嗯……”宇文邕沉吟片刻,道:“那就麻烦苏二女公子了。”
第二天早晨,苏阮阮来到了丞相府。
“你来做什么?”守门家丁问。
“我来找丞相大人谈些事情。”苏阮阮淡定答复。
家丁打量了苏阮阮几眼:“你等一下,我进去跟丞相禀报一下。”
苏阮阮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片刻后,家丁出来了,说:“随我来吧。”然后在前方带路,把苏阮阮领到了书房。
“丞相,有客人来访。”家丁说道。
“请进。”独孤信抬手说道。
苏阮阮走进房间,环视四周,书案后站立的身影显得极其威严。
“参加丞相!”苏阮阮行礼道。
“嗯。苏姑娘不必多礼。快请坐吧。”独孤信指了指座椅,招呼道。
苏阮阮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问:“敢问丞相大人,可还记得伽罗的母亲?”
独孤信愣住了,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陷入了回忆。
苏阮阮也不急,静静等候着。
过了很久,独孤信才回神,说:“你是来替辅成王当说客的?”他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悲伤的表情,似乎在为故去的人惋惜。
“不,我是来替伽罗当说客的。”苏阮阮平静地回答,并晓明其中利害:“人生匆匆数十载,遇到喜欢之人并不容易,相爱更是难中之难。如果不试一次,恐怕会后悔终身。希望丞相大人能够成全伽罗。”
独孤信听完后,深思许久。他低着头,似乎在考虑什么,过了半晌后才说:“伽罗,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啊。可是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说完他苦涩地摇了摇头。
苏阮阮眼见软的不行,便打算来硬的:“天地之大,总有他们的容身之处。您也不希望伽罗和辅成王私奔吧?!”
独孤信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过了半响后,他才缓缓开口:“这桩婚事,就算我同意,圣上也不会同意的。”他看向苏阮阮,认真地说:“苏姑娘,还是请回吧。”
苏阮阮微笑地说:“我自有办法,丞相只管放心。”
说完她站起身来,离开了独孤信的书房。
独孤信坐在书桌后,看着苏阮阮渐渐远去的背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