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苏阮阮便待在房间里写花木兰,秦良玉的故事,夜半时分阿姐给她炖了一条鱼🐟,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她停了笔,将书简放到一边。
环夫人:“这些年,你受苦了。”
苏阮阮摇了摇头:“并不算苦。”接着,便开始讲起这十年来的经历。周夫人的照顾,母亲的病逝,还有在荆州那些奋斗过程。
环夫人听后更是心疼不已。
*
第二日,她出门遇见了,穿的一模一样的两位公子,对方好像,谁都看不惯谁。
看这年龄,这打扮,还是在曹府。
苏阮阮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好像看到过,曹操的养子何宴经常和曹丕穿的一样,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两个人吧?
看在曹操救了自家阿姐的份上,要不就上去点两句?(绝对不是她想看热闹)
她这样想着便走了过去。
“两位这么早来给曹丞相请安啊!真是孝顺。这还真是丞相大人的福气。”
苏阮阮开口便笑嘻嘻的说道。
何宴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
爷爷是大将军何进,他也一向自视甚高,不屑当曹操之子。还请安?
要不是母亲在这里,他才不来。
曹丕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旁边那位只是个假子而已,不配给父亲请安。”他的语气中带着讽刺与不屑。
何宴的语气更冲:“跟谁稀罕一样!”
"你说什么?你敢说一遍?"
曹丕眼睛一眯,一股威压顿时朝何宴席卷而去,瞬间压迫住了何宴的身体。
何宴的气势也似乎不弱,再次说道:“谁稀罕!”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看着对方,眼神仿佛要喷火。
“噗嗤!哈哈哈。”苏阮阮忍俊不禁。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可爱啊,还互怼,还互相看不顺眼。也是,毕竟也才十六七的年纪,按照年龄来算,也还是未成年。
但她最喜欢拉偏架:“何公子还真是把,口是心非,这四字做到了极致。”
“说不稀罕给丞相请安,却站在曹家的地盘,享受着丞相对你的优待;口口声声说,丕公子的坏话,但他穿什么,你就多次模仿,是否内心崇拜到了极致?不好意思开口?”
她如此说道。
"你胡说八道!"何宴气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本公子穿什么衣服,爱怎么穿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阮阮听后笑容愈发灿烂,眨了眨眼,故作不解的问道:“公子,你这是被说中心事后,恼羞成怒了吗?”
“你……”何宴气的直瞪眼。
"我?我怎么了?"苏阮阮继续问。
何宴咬牙切齿的道:"你就是一个泼妇。"
“公子骂人的词汇未免太过匮乏,要不要我教你两个啊!”她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你!"何宴恨得牙痒痒,他还从未被人这般的嘲笑过。
一旁的曹丕听的哈哈大笑,一扫之前那副冷淡的面孔。
何宴见到曹丕这幅表情,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他转头,恶狠狠的瞪了苏阮阮一眼,转身便离开了曹府。
身后又传来某人的声音:“何公子,你是打算向曹丞相告状,还是扑到母亲的怀里告状呢?”
"哼。"
何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离去。
苏阮阮见此耸耸肩,也没有追赶。
只是告诉了曹丕以后对付何宴的方法:他不用脸,你就要比他更不要脸。还有看事物从多个方面看,会发现不一样的结果。
虽然吧!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未来要害死她小侄子的罪魁祸首。但她更讨厌伪娘。
再说看他年纪还小,说不定还能掰掰。
到时候长歪了的话再杀也不迟。
曹丕os:他爹这是请了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