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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以名为咒

竹业:同归

  “又或者说,你希望淮竹怎么叫你?”

  王权霸业不由得看向东方淮竹,眼眸渐深,他希望的……

  当初不以真面目坦然相见,本是因为各有顾虑,又因些原因,他们在情爱之前,竟皆是难免自卑。便暗自希望再等等,等他们解决一起阻碍,再以最完整亦最完美的一面,来与对方相见,将自己坦然交付。

  雨夕吐槽这是她不懂的、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仪式感,但,相识相恋至今,这个理由又已不是主要。

  如今他们不愿轻易摘下面具、亦一直用较为疏远的称呼的原因,已然变成对自己的克制。

  少年男女,又最是热恋时候,偶尔独处,眉眼间眸光流转,便就是心动神摇,情思缱绻。

  偏生这二人皆是那持礼格节之人,更不愿在对方面前失礼,于是,他们不见真容,不做亲昵之称,自己为自己扣上一道锁,维持那发乎情止乎礼的相处——他们,怕自己失控呢。

  若无意外,他们会维持这样的直至摘下面具之时,没有人敢来戳破这脆弱如纸的“礼数”的。

  可偏生雨夕自有思量——因为面具和天外来客的出现,叫她看见了新的可能,极情者不愿再如原计划那般折去挚友的修为。

  面具们具皆盛极而衰,但天外来客却是气运深藏于那怪物之中,又它们要攻略这些大气运者,哪怕不属于这个世界,哪怕没有一丝真心,它们那冥冥之中缠向此界中人的线,也被雨夕所窥见。

  使用禁术奇迹,连接面具们甚至其他大气运者,可以此反噬那名为系统的怪物的捕猎触手,去吞噬系统的一切。

  只是她的时间不多,亦无心与面具们结下足够情谊,故而她需要以称呼为咒,借由淮竹,去连接面具们。

  东方淮竹不知雨夕打算,但她看得出挚友的认真,便就随了她意,而王权霸业,虽说克己复礼,但既然淮竹先一步同意了,他又如何能不想更进一步?

  让淮竹,唤他……

  王权霸业不由得注视着东方淮竹,眸光深深,正欲开口。

  “住口!”

  王权霸业心念情动,东方淮竹却是在雨夕问他那句希望时,就打了个寒颤,见他看来,眸光意动,一瞬间差点一句闭嘴脱口而出,堪堪换得温和。

  ——她一点也不像知道这家伙给他自己起的称呼!

  不久前,王权霸业在这竹亭与她饮酒而醉,一时醉意上头,指着亭边梅树就对她说:

  “梅兰竹菊,其意甚好,却是不好与你撞了序,若以此梅起命,需得委婉着些,如此,不若就唤做冬芳吧。

  冬日寒芳,欺霜傲雪。”

  当时东方淮竹那点微薄的酔意瞬间就给震散了——冬芳!?你认真的!?

  虽然说以母性为子名是一种别致的浪漫,谐音更避了些忌讳,最是彰显夫妻恩爱,但是……

  果然剑先生这个名号是你这审美癌的起名水平巅峰吗?你是怎么做到浑不在意起的名号谦雅藏傲认真起的名字土里土气的啊?!

  “其实我更合意木友一名,梅为木母,又称雪友、清友、奇友,以木友为名,愿其沉稳远望,心怀宽广。”

  “说来诸如玉艳、玉芳这些也是极好的,只是撞了姑娘师妹的名,稍有些不恰当……”

  东方淮竹:……

  “你醉了。”

  最后那天是东方淮竹强行把他灌醉来才结束了那个话题。

  所以,东方淮竹一点都不像知道这起名奇葩会给他自己起什么绰号!

  心念急转,自有灵犀一点通,对着心上人那受伤的眼神里,东方淮竹却是半点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好似初见那时,不可动摇——这是为了你我的形象。

  “伯郎。”

  东方淮竹柔声轻唤,问他:

  “我便就唤你伯郎可好?”

  霸字本为月相之变,后来借用表为伯字,方才引申出霸王,霸道之意,而这反过来以伯代霸,自也合适。又伯为序齿之首,伯郎有兄弟之首之意,如此唤他,自是适合。

  且伯郎亦可为名,便就是大庭广众之下,以他二人名声,说不得江湖传言都只言是剑先生疑似名字泄露。

  王权霸业几乎是屏了呼吸,缓缓点头的模样,好似动作大了都会惊了那飘羽。

  “好。”

  “我觉得你是想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雨夕凉凉吐槽,一副牙酸不已的模样,眼神中甚至带上一点恨铁不成钢女大不中留的心痛。

  “淮竹你还不是他家的呢!”

  伯郎伯郎,伯仲叔季,这不就是大郎么,这以排序唤人,也算得常见的。但,唤别人家的,那都是姓氏加序数加郎,比如李去浊外人就应该唤做李二郎。而只有叫自家人,才是直接序数加郎,比如李自在以郎叫他弟弟就是直唤二郎。

  可淮竹你和他还不是一家人甚至连订婚都木得!

  明明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雨夕却觉得自己已经体会到了嫁女儿的酸楚。

  算是明白了有些姑娘为什么看好友的未婚夫不顺眼了,大猪蹄子给我滚啊!

  清清冷冷的美人扁着嘴委委屈屈,杀伤力可谓巨大,饶是东方淮竹对她这出尔反尔无奈又好气,对着少见的惊艳也不由得心软了几分。

  伸手将人捞回船上,食指刮了下那小巧琼鼻,无奈道:“是是是,我还不是他家的。”

  “不过剑先生早晚是我家的,提前唤声伯郎而已,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雨夕沉默了,好吧,确实以东方淮竹的身份而言她就是嫁人也不可能如寻常世俗意义那般出嫁从夫,甚至剑先生也能算是归属了神火山庄……但听她这么安抚自己,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哼哼两声,却也无从发作,只挣脱了怀抱扭过身去不肯看她。

  东方淮竹瞧她安分下来了,也“贴心”的不做打扰,踏上竹亭,去看玉蝉带来的文件。

  王权霸业瞧着这场昵称风波已然解决,也进了亭子,帮着处理文件,交流间雨夕也不知何时气顺了,悄无声息凑了过来,自然而然的融入两人的对话。

  时至日头渐西,家中传唤,三人做别。

  雨夕水中潜行片刻,便已出了东方家的领地,踏水上岸,倒也好一处僻静荒凉处,她倚着岸边枯木,抬手捏碎了袖上追踪符。

  只一瞬间,空中传来一阵波动,王权霸业显出身形,落在不远处。

  “剑先生。”

  雨夕仰头却又歪着,半阖的眼帘看不清情绪,面无表情的脸天然透出来几分倦怠,连声音也低低散散。

  “何事不能在信上说?偏在淮竹面前约我。”

  “淮竹不想同我说的隐秘之事,想来云落仙子也不会写到纸上。”

  王权霸业维持着礼貌性的笑容——虽然带着面具压根看不出来,拱手做歉。

  “无奈在靖宇城也找不到仙子,只得冒险了,还请仙子见谅。”

  “哦?剑先生这是觉得淮竹欺瞒了你什么?竟是追问到我这来了。”

  雨夕挑眉,面上是明晃晃的“谁给你的自信我会告诉你淮竹的秘密”。

  “非是淮竹欺瞒了我什么。”

  王权霸业的声音似笑非笑,对雨夕这毫不掩饰的刻意引话半点不接招,只温柔平和地道出他的想法。

  “只是在想,一个天性温柔伶俐的姑娘,被千娇百宠着长大,却在眼里落了满江寒寂的雪,任谁都能猜到,她曾经遇见过很不得了的事吧。”

  “说实话,我也曾略做试探,但那些是她的心结,是她不愿分与他人、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她自愿担起的沉重心结。”

  “她不想提,我便就不会再做冒犯,哪怕她今日已然解此心结,我也不想逼她开口。”

  王权霸业知道,若是自己执意要知道,那他的姑娘再是不愿,也会如实告知,甚至是去岁对心火起问她心结未解之时,只要他执着逼问,她也会妥协坦诚,只是,他怎能忍心逼她呢?

  “她不愿提的事,我不逼她,我也不必知道她所有隐秘,毕竟,每个人都需要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

  淮水流声潺潺,波光潋滟,跃动的光打在他身上,脸上,好似连他的声音也融入了这清澈温柔的水波。

  “只是,既然此事害她郁结于心许久,那么,我至少不该一无所知,连怎么保护她都不知道。”

  他可以不了解淮竹的经历,但对于能伤害到淮竹的存在,他至少需要有所知,不至于在事态严重时,连预防保护她都一头雾水。

  “我也想要保护淮竹,雨夕,你懂的吧。”

  “这种想要保护淮竹的心情。”

  想要保护淮竹的心情吗……雨夕望着那个映着光的人,心下一叹——她当然懂啊,她如今所作所为的一切就是为了保护淮竹啊……

  她站直了身子,背后老朽的枯木依旧为她遮尽了夕光。

  “好吧,你说服我了。”

  ——真讨厌,他能堂皇正大的,在她不在了的时候,继续保护着她的淮竹……真是叫人嫉妒。

  “我们的方法不可能适用于你,想要接触到那些事,极东之下,极东之上,又或者生机与死寂交汇之处,总能寻得那一丝半毫的机会。”

  “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声,在你没把握对付真正的圈外生物之前,别去碰那些机会。”

  “曾闻面具的成立,是为了揭开世界的,面具,”

  雨夕轻笑了一声,冷寂如冰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王权霸业,似是轻视,似是期许。

  “剑先生,想保护淮竹,不妨先去证明,你们有这份,揭开世界面具的能力。”

  去证明,你确实比我有资格,站在淮竹身边。

  王权霸业对上那好似燃着战意的冰凉的带着审视一般意味的目光,不闪不避,从容而坚定,自喉间请呵出一声笑语。

  “在下,多谢云落仙子提点。”

ps:雨夕:来战!向我证明你比我更有资格一直陪伴保护淮竹!

霸业:在下,接下了这份挑战!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外如是

小剧场:关于淮竹对霸业的称呼,一开始想要的

  “月郎。”

  东方淮竹挑眉笑道:“剑先生光风霁月,我便唤你月郎可好?”

  少年眸色深极,纵是一身清风朗朗,也叫人觉得危险,东方淮竹坦然迎上那晦涩深沉的目光,眉眼间笑意盈盈。

  霸字古意本指代月相之变化,后来方才通以伯字,使得群首之意沿用至今,反倒原意被人忽略,以月字代霸字,倒也不算突兀。而又,月与业的读音有些近似,月郎,业郎,念得含糊时,听在耳中,便就又相差不大了。

  “好啊……”王权霸业哑着声,低低应下的声音,叫他念得好似无尽缠绵。“……淮竹。”

  雨夕在一边酸掉了牙,月字并不是很适合剑先生,至少雨夕不信东方淮竹若以他为人来拟定称呼,会没有更搭配他形象的字。

  可她如何偏偏选了月字?

  在这道盟之中,提起月亮,谁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犹如云端孤月的东方淮竹?

  月郎?

  是……月亮的郎君吧?

  两年疏离淮竹你竟然背着我变成了一个会调戏良家夫男的小流氓了吗?时间真是把可怕的杀猪刀。

  “怎么叫的话,算淮竹你给剑先生起字了吧?”

  雨夕抱臂横前,斜眼而视。

  “俗话说待字闺中,既然淮竹你给他起了字,那何时来把他娶进门啊?”

  东方淮竹:……

  “夕儿你可闭嘴吧!”

  还有剑先生你也别笑!仔细我真豁出去了叫我爹抢了你去!

因为不想叫夜郎所以去查了霸字和业字,然后惊讶发现原来霸字一开始的意思指代是月相变化,古意直指的是“月白”。然后再一找,仔细一看,在魄字的解释里看见了魄字是后来取代霸字指代月相的,而魄字独不能指代新月(即地球上看不见的月亮),而霸字比魄字不同的是霸字指代月相变化唯独不能指代满月……

  实话实说我觉得原著里的淮竹也是如明月般的姑娘,从《我看竹业》里就说了淮竹有着如月清润的灵魂,然后霸字指代的月相没有满月……

  月相渐盈渐亏,不得圆满,没有新月……

  这说的不就是淮竹么

  霸业他自己都没有淮竹符合霸字古意(p_q)

  淮竹她的性情她的一生,就是一轮渐盈渐亏没有满月未曾迎来新生还一直照着别人的明月啊

  他们真的,我哭死

  然后还有业字,古意是编钟架子上的大版,和乐器有关的不是乐器,而淮竹用笛子但她不会吹奏,这个业字古意岂不也是淮竹的模样。

  这他们不是天生一对谁还是天生一对?

  他的名字分拆来古意全都是她!

  激动之后我又去查了淮竹的字,然后淮本意指的是最清的水,竹就是竹。

  但我还是磕到了。

  虽然淮竹的名字是她自己没有藏着霸业,但是,结合我之前所有竹业分析,这不正就是他们吗?

  我流淮竹是神火山庄少主,管他原著是不是在我这都是!

  她的生命中可以没有爱情,她若不曾爱上霸业,那她将是道盟那耀眼明星又一颗,爱情于淮竹的人生,委实不是必要的存在。

  所以淮竹的一生或许可以没有霸业,但霸业的一生,不能没有淮竹!

  我磕死!

  咳咳,好了说一下这个废稿,原本一查了霸字古意和业字古意的时候我就决定要淮竹叫霸业月郎了。

  就是因为那句月亮的郎君,我流淮竹永远是月亮!同归里淮竹更是道盟公认的云端之月,所以,雨夕想的没错,淮竹就是在调戏霸业!

  他念她的名字念得缠绵悱恻叫她心跳失控她就喊他我的郎君!

  虽然爱情不是斤斤计较扯个直,但我就是喜欢你来我往势均力敌看霸业直球看淮竹害羞反击!

  淮竹自比为月喊霸业月郎那暧昧感真的很戳我啊

  但之后我想起来淮竹她爹叫东方孤月→_→ 

  然后选择的伯字,霸字古时读音通白通伯,由此引申到成为现在的意思,用伯字也合适。

  不过一开始拟订的是伯然,忘记在哪里看见过伯然有首领的意思,而同归这篇文里淮竹还是青年辈第一人兼内定道盟下任盟主,伯然一称也能指代她,就是指代性不大明显,不符合我想要的竹业贴贴的感觉。

  纠结之中想到雨夕让他们改称呼不是只私下改的,月郎的暧昧感太强,还是伯然比较适合在竹业这还未公开前在公共场合使用。

  后来觉得伯然更像名字不适合作为大结局也不必改口的昵称,也不方便喂狗粮,就改成了伯郎。伯郎可以作为名字但说这不是名字是类似“大郎”的称呼也完全没问题,而且能给雨夕喂狗粮。

  所以最终版本就是伯郎啦

最后,胆小的作者在这提个与本文无关的事,就是,作者卸载注销了微博,现在也不想下回来,所以只在这里提一提——

听说竹业篇剧版霸业改名了,叫王权弘业,作者就有一点建议想与人一说——淮竹是霸业的,剧版既然男主改名了不叫霸业,那女主也不应该叫淮竹,男主都改名怎么其他人不跟着一起改名呢?

我觉得改叫清竹就挺好的,弘业清竹,红叶青竹,多般配啊,这才是一对cp应该有的般配感不是吗?

连连剧版的cptag我都给想好了,红青、青红、颜色夫妇、植物夫妇、红叶青竹、竹叶、秉灯夜烛,随便什么都好就是别来碰我们漫粉的竹业!

霸业淮竹天生一对竹业指代且仅指代淮竹霸业!

希望有读者愿意提我去微博竹业剧版官博下提此建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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