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咬断,只是红肿得不行,吓得他面色苍白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浑身发抖。
看他这可怜样,我沉寂了几千年的老心脏不知为何有了一丝悸动。
我凑过去贴上他流血疼痛的嘴唇,碾了两下,又重重吮吸,“还有想法吗?你喜欢这样?”
“呜……”他抖个不停,却还敢伸手攀住我,不怕疼似的加深这个吻。
这是我没想到的。
治好了施虐癖,竟又激发出了受虐倾向吗。
姜列确实有点手段,不费一兵一卒便与南方部族和谈妥了,为表友好,邀请了族长来办宴会。
天界得知此事,派人下来给我颁发锦旗。
老朋友告诉我:“那个暴君听你劝诫,避免了两方交战血流成河的命运,也给他记了功德一件。”
我问:“他记功德有什么用?”
朋友猜测:“抵他之前滥杀的罪,可以少下两层地狱吧。”
不,我觉得他可能比较喜欢地狱,越深越好。
又叙了会旧,我便回了宫宴。
二位首领在首座上相谈甚欢,但我看出姜列不是很高兴。
南方族长喝大了,正在晒自己的老婆:“我的夫人特别爱我,离不开我。”
姜列更不高兴了:“她怎么爱你。”
“她一天不打我浑身难受。”族长把衣服一脱,“你看我背后这些鞭痕,这就是爱的痕迹。”
姜列睁大了眼:“这些刀疤也是吗?”
“那是二夫人削的。”族长自豪地说,“还有淤青,三夫人使铁棒。”
他有被震撼到:“原来这就是爱啊……”
族长陶醉地说道:“我的夫人不光爱我,还爱吃醋,她们越吃醋,爱得越深沉,每每从别的夫人那回房,都会将我打个半死………
他若有所思,学到了很多。
族长说完问他:“你的夫人呢?”
姜列摇摇头:“这样看来,她一点也不爱我……而我却是爱惨了她。”
于是将我杀了三十遍。
最后他蹲在我面前,凄凉地垂眸:“皇后,爱你真的好累,我手都砍酸了,你却不愿与我说句真心话。”
“你想听什么?"我仍不知道他抽的什么疯。
他从我怀里摸出一朵蔷薇:“你什么老熟人,若是关系一般,他会送你花?你还宝贝地揣在身上。”
“……”我无语了半饷,“这是天界给你发的小红花,奖励你没有发动战争。”
他也无语了:“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吃醋…”
我一眼看穿,平铺直述:“你没有,你只是手痒而已,每次喝了酒都这样。”
这时,南方族长连滚带爬地跪到我面前,神情癫狂:“神仙,求你收我为弟子吧!如果我也学会你这样打不死的神功,夫人就会更爱我了!”
没等我说话,姜列把他拎走了。
我看着他俩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俩人搞不好是天生一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列要举行秋猎活动,我劝他:“动物也是生命,不宜滥杀。”
他也无语了:“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吃醋…”
我一眼看穿,平铺直述:“你没有,你只是手痒而已,每次喝了酒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