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扬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浑身冰冷,似乎被冻僵了一般,他抬起头,发现,地牢内的灯光十分昏暗,一张桌上摆放着一盏油灯。
油灯的灯芯,还在燃烧着火焰。
孟清扬抬起头,朝油灯看去,发现,油灯的火光并不旺盛,反倒显得有些萧瑟凄凉。
年巧兰脑袋瓜要是还清醒,就赶紧起来,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
这是从对面牢房传来的声音。
孟清扬一怔,旋即从地上爬起身来,然后看向了对面牢房,他发现,对面的牢房,竟然还有一个女人,正坐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孟清扬你是谁,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孟清扬皱眉问道。
对面的女人看向了他,"
年巧兰你又是谁?
孟清扬我叫孟清扬!
孟清扬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她。
年巧兰什么令牌?
对面的女人疑惑的问道。
孟清扬黑市金尘司的执事令牌!
孟清扬说道。
女子闻言,微微一怔,然后,她站起身走近点仔细一瞧,笑了起来,"
年巧兰可笑,偷了别人的令牌,还说是自己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孟清扬我承认这个令牌是我在和汤韦交手的时候顺的,想这能有什么用处,可没想到中了他的邪术,侥幸被他抓到了。
孟清扬解释道。
年巧兰汤韦这个不细心的死老头,这么重要的令牌丟了也没察觉。
对面的女人调侃的说道。
孟清扬闻言,嘴唇颤了一下,他看向了对方,破绽百出,发觉她脸上黄斑,感觉十分眼熟,由此大胆判断,"
孟清扬真是有太久没见了吧!
孟清扬巧兰前辈,你的易容术还是这么破绽百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年巧兰你怎么知道是我??
对面的女人惊讶道,她的易容术已经很高明了,可孟清扬却一口喊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让年巧兰十分吃惊。
孟清扬我是十一呀!老四你忘了我还和你赌过吗?在边塞的赌场上。
孟清扬哎呀!果然,你们这些排行榜首的领军人物,对我这种小人物根本不屑一顾,更别提能记住了。
孟清扬苦笑一声,"
孟清扬不过,没想到堂堂易容高手,竟然沦落至此,成了黑市金尘司的一个小喽啰。
年巧兰轻哼一声,"
年巧兰倒是挺聪明的,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小喽啰,在这里我是他们的东家,也是唯一的老板,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得听我的。
孟清扬微微皱眉,"
孟清扬那我就奇怪了,这黑市金尘司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你们一个个的,甘愿变成别人手中的棋子,帮助别人来杀了我?
而此时,牢外的动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有收人了,把这个女的,关在那间密室里。"侍卫说道。
孟清扬好奇探出脑袋往外面看去,小声嘀咕道,“
孟清扬朽歌,怎么也被抓来了,都是我不好,没想到被抓到这种鬼地方来,真是倒霉。
他看不到人了,便缩回了脑袋,坐下看进来的狱卒放在桌上的饭发呆,而被关在密室的栖迟,就没那么幸运了。
"老实点儿!"侍卫一脚踢到了栖迟的肚子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栖迟啊!
栖迟吃痛,蜷缩成一团,不敢再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