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
军队出了京城,为图好意头,特意选在了傍晚出城。
等到军队到了城郊,斐雯朝着春儿使了眼色。
春儿趁着天黑没人注意,故意放慢了教程,拖在了后面。
直到没人注意,她才骑着马往回赶。
夜半,整个街道空无一人。
春儿并没有敲门,而是从墙那里翻过去。
刚一进去,就被林墨的剑怼上去了。
“何人半夜与我家!”
春儿紧张地回答:“是我家小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卫临卫大人。”
林墨刚要接过信来,反倒被斐雯先来了一掌。
“这封信是交给卫大人的,卫大人在哪?”
林墨冷哼一声,道:“不愧是斐雯叫出来的,连横的样子都和她一样!”
卫临闻声前来。
“这是何人?”
他惊恐地问着。
林墨收起剑,转身进了屋子,一脚刚要跨进屋子,才不紧不慢地道:“找你的!”
卫临赶快走了过来。
春儿趁着烛火看了一眼,没错是卫临。
“卫大人,我家小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你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
卫临接过信件,对着春儿说:“我知道了!”
又担忧地望着春儿,一脸忧容,“还请姑娘好生照顾她!”
“那是自然!”
春儿深深地点了点头,消失在了墙上。
快马加鞭,终于是在天亮的时候赶回去了。
斐雯虽然骑着马,但已经睡了好几次。
富察氏一路上都死死盯着斐雯,生怕她那一会儿睡着了跌落马下。
边关遥远,这一行人,怕死要走上个两三个月
早知道边关那里有些人等候着,却也不敢拖慢速度,爱新觉罗守常只想着要快马加鞭紧着赶路。
斐雯拉着缰绳,临行前夏儿也给她配了些药,这场仗少则半年,多则三四年都是有可能的。
“春儿,你可会飞鸽传书?”
春儿自小习武,因着教育不同,掌握了飞鸽传书也是必然的。
“会!”
斐雯这才安心些。
如今日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寒冷,边关更是冷得很。将士们带够了棉衣,只等待着这场战争早些结束。
天已经大亮,再走一整日,就可以休息了。
斐雯整个人趴在马上,又觉得不妥,故而笔直地坐了起来。
这马鞍确实很舒服,但也禁不住整日整日坐着。
“阿玛,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呀?”
“边关路远,回来的时候可以放慢些,去的时候一定要快,日夜兼程也要一个月。”
斐雯瞪圆了眼睛,实在是一眼望不到头。
虽然很累,但是这几日斐雯食欲大增。
临走前她特意将秋儿和冬儿留在了家中,就是为了防止家里出现变故。
夜晚,夜深人静,因着她是女眷,睡得帐子是比其他的人远些。
她夜里辗转反侧,终于等到了春儿前来。
“小姐,秋儿的信!”
斐雯接过那短小的纸条,才知道,她的那个庶姐估计又是闲不住了。
“信上写了,我那个庶姐竟然和富察清澜关系越来越近,如今竟然能够一起出游参加雅会。”
听到这话,春儿也有些担忧。
她们家向来和富察家不慕,如今这样交往过密,难保不让圣上起疑心,世家大族勾结起来,盘根错节,为此,皇上最喜欢连根拔起了。
“春儿,写信告诉秋儿,就说是额娘觉得庶姐到了嫁人的年纪,希望辰希表跟能够代替阿玛额娘二人,给她相看几个人家。”
春儿点点头,前去准备。
斐雯心里也有了主义,总得让爱新觉罗丹消停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