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歌揉了揉笑得酸疼的脸颊。
柳疏歌跟你们俩出来太开心了。
认识德云社之后她这一天天的可太开心了。
周九良那你看看,我们的职责就是给全国人民送欢乐嘛。
柳疏歌又想到一个问题。
柳疏歌哎,航航,跟你一起进传习社的都有谁啊?
周九良挠了挠头顶上的钢丝球,摆弄着手指头开始一个个地数。
周九良嗯……挺多的。我给你数数啊,像我们九字科的,有九春啊,九龙啊,九华啊,九泰啊。啊,这些是九字科的。然后还有筱字科的,像二哥,筱菊,筱贝他们这些。
周九良是知道柳柳对他们德云社这些人有多熟悉的,所以也没说全名儿,反正她肯定都认识。
柳疏歌果然没有一个不认识的,听完还一下子发现了有趣的盲点。
柳疏歌那筱字辈的这几个挺惨啊,好端端的同学都变成了师叔。
周九良一副坏猫幸灾乐祸的模样,拍手笑道:
周九良哈哈对,我们每回都拿这个抄他们便宜。
柳疏歌想了想又说:
柳疏歌纲丝节他们几个还有节目吧,我听郭麒麟说,说是高峰老师……哎不是,是阎鹤祥老师带着栾哥的三个徒弟攒开场,然后孙越老师给岳云鹏老师的三个徒弟捧,还要现场拜师是不是?
孟鹤堂闻言又是高看了柳柳一眼。
孟鹤堂要么说你是我们德云社的人呢,这知道的内幕可太多了啊。
不过一想到连栾哥岳哥都收徒弟了,他还挺感慨。
孟鹤堂觉得自己头鹤入科,虽然比不上云字儿的能从小跟在师父身边拴娃娃腿儿,但是也很幸运。因为他们这一批,能受到师父夹磨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但是九良他们这一批在这方面就差一点儿,和师父接触的机会就不是那么多。
孟鹤堂觉得这班子啊,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这班子大啊,资源就多,在观众面前露脸的机会就多。但是他其实也挺怀念德云社还没有现在这么火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大家学相声都是在小园子里熏活儿,尤其得熏底角儿的活。有哪儿不懂了,还得追在师父师哥后面儿,求着人家给自己说说活儿。
这老话儿说,宁舍一锭金,不传一口春。要想让师父教你,你得拿出认真钻研的态度来才行。
那时候虽然累吧,但是班子里学习的氛围是真的好。
现在德云社更火了,传习社也更正规了,但是孟鹤堂反倒觉得,很多学员身上没有那种学相声该有的勤奋劲儿了,不怎么用心了。
现在这些知识啊,都太容易得到了。
太容易得到的,这人反而就不珍惜了。
你连底角儿的相声都懒得熏了,连那些经过岁月检验的老相声都懒得听了,还想怎么学呢?
学一夜爆红,学点石成金?
孟鹤堂在心中摇摇头,默默地决定把他自己每天做早课的时间再延长半个小时。
听到了孟鹤堂的夸赞,柳疏歌应和着。
柳疏歌嗐,我这就是爱听,瞎听。
说罢,她又不禁好奇了一句。
柳疏歌对了,传习社里头都教什么啊?
见柳柳回头看向自己,周九良想了想,给她解释道:
周九良嗯……我们当初那会儿在基地的时候啊,有形体课。
柳疏歌点点头,一脸认真地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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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爱吃烤冷面了。孟哥!”
“啊?”
“你要是不累的话,能再来一份儿吗?我太爱吃烤冷面了,全让我吃了。”
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德云女孩【柳下疏歌】向我的衣食父母致敬,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