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的工作由于有吴一甜,也是很顺利的解决了
这段时间,俩个人也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很快到了艺术节当天
吴一甜“开开宝贝,我先去场地那边了,”
林安开“去吧,我换好衣服就来”
吴一甜出去了,林安开很快把衣服穿好,就是去开门的时候,打不开
林安开蹙着眉
她想她知道是谁干的
是上次的那群女生吧
还真的是无聊
厕所此时并没有其他人在,狭小的空间让林安开有些不舒服,她蹲在把自己缩在一团
伯贤,你在哪啊
我好害怕
林安开摸了摸口袋,将最后一颗草莓糖放进嘴里
等我吃完之前,找到我好不好,伯贤
/ /
艺术节已经开始,吴一甜左顾右盼都没发现林安开的身影
她想去厕所找,可是被一些事情缠住了脱不开身
吴一甜“这可怎么办”
吴一甜打电话给了边伯贤,
边伯贤“喂”
电话那天头很快接通
吴一甜“边伯贤吗,你现在有空吗,不知道开开去哪里了,我和她分开前是在厕所,我现在脱不开身,拜托你赶快找到她”
边伯贤“好,我知道了”
边伯贤挂了电话,
边伯贤“不好意思各位我有事先离开了”
今天也是边伯贤参加辩论赛的日子,他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眼光离开了会场,幸好会场离学校不是很远,
小开,等我,我来了,别害怕
/ /
边伯贤开始一间一间厕所找过去
边伯贤“小开!”
最终在三楼的厕所找到了林安开
林安开一下抱住了边伯贤
林安开“我好怕...呜呜呜呜我好怕,阿贤”
边伯贤“别怕,我在呢,我在呢”
边伯贤安抚着林安开
等林安开情绪平静过来后,抱起林安开往外面走
边伯贤“我们先去医务室好不好”
林安开“好”
边伯贤将林安开带到了医务室
林安开“阿贤,我想吃糖”
边伯贤“好”
边伯贤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跑
边伯贤“我去买”
说着边伯贤就跑了出去
可是最终林安开没有等到边伯贤回来,等到的只是一通冷冰冰的电话
“您好,是边伯贤的家属么,他现在在医院,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
轰的一声,林安开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怎么来到边伯贤面前的
她只记得边伯贤双眼闭目,好像很安详又好像不是
她只记得边伯贤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手里却仅仅的握着一包糖
是她最爱的草莓糖
林安开跪在边伯贤面前,慢慢的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
林安开“好苦啊....阿贤”
为什么这么苦呢....
阿贤
太苦了
/ /
墓碑上是笑魇如花的少年
多美好的少年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十八岁
吴一甜“伯贤他不希望你难过的”
吴一甜轻轻蹲下来抱住林安开
在她耳边轻喃着
后来的林安开开始变得外向,开始交了很多朋友变得越来越好
可是她再也不碰草莓糖了
就像从童年到青春里那个少年一个
触不可及
林安开“伯贤,我来看你了”
林安开“最近过得好不好呢”
林安开将花放到前面,自己则坐在旁边
开始与边伯贤诉说着最近发生的美好
记忆里对着她笑的男孩,好像在对她说
边伯贤“我们小开啊,最棒了!”
眼泪模糊了眼睛
她的眼里只有边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