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宫子羽前言不搭后语的推理有多么的拙劣,但宫子羽是谁?从小被所有人有意无意的纵容着的,他有一套自己的认知体系!
不仅不觉得打脸还格外的理直气壮:“你这么想就对,整件事情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事实都不谈了,那你想谈什么呢?谈你这个智障是执刃之刃,我必须忍你!
云为衫忍的几欲吐血!
这种不讲理的贱人,在外头遇到一个云为衫收拾一个,可在这宫门之中,哪怕你知道他的信念有问题,可你既无法在理念上说服他,更不可以在肉体上伤害他,所以只能接受他的pua!
忍的脸都绿了的云为衫只能在心里劝慰自己,衫啊!作为能忍常人所不能的刺客,别和这种蠢猪计较,不值当!
在心中阿Q思想的劝了自己半天才跟着点头。
心中对此人的怀疑升至最高点的宫远徵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宫子羽,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徵宫的新娘轮不到你在这教训!”
宫子羽委屈的说道:“远徵弟弟你说什么呢?我这是担心你呀,你刚才没来,都不知道这云为衫究竟是有多么的可疑?
不信你看他这张脸,贼眉鼠眼,肥头大耳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算计,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这话把宫远徵创得体无完肤,根本分不出心力去计较这家伙喊自己远徵弟弟。
忍气吞声这么久都快成乌龟了的云为衫心想:我都已经应下来了,怎么又惹着你了?
委屈的解释:“徵公子容禀,云为衫万万不敢在宫门作恶,一切都是执刃大人误会了,我只是突然想起家中的姐妹,所以才想和宋妹妹亲近一番。”
宫子羽言辞犀利的说道:“你看,明知自己嫌疑破重的她又在和光莹套近乎,什么姐姐妹妹瞎叫就想拉光莹下水,再说要不是做贼心虚,她干嘛一直站在这等?”
不是你叫住我,又在这不停盘问的吗?
气了个倒样的云为衫这一瞬间身体都是麻痹的,妈的,怪不得那该死的破无锋这次这么大方,答应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就放自己自由!
必须得进入宫门,还得在这样的玩意儿手底下生存!
以自由作为报酬,都是自己该得的!
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的云为衫声音麻木的说道:“谢执刃大人指教!”
一直防备云为衫的宫远徵这才回过神,脑海中那种仿佛被狂轰乱炸过的感觉,不断的警醒他不要试图去回想,不要试图去理解宫子羽话中的逻辑。
急切的说道:“云为衫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你不是来找宋姑娘吗?”
宫子羽满意的点头:“你说的对,陪在光莹身边,能够更好的保护她!”
是你说的不是人话,还是我说的不是人话?
被当面篡改话中含义的宫远徵习以为常,麻木的说道:“你这想也没错,徵宫的火上还熬着药的,我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跑的不见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