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看着陈泗旭不说话,害怕是自己的猜测真的应验。
张真源的鼻头酸酸的,陈泗旭注意到张真源面部的变化。
陈泗旭“怎么啦源儿?你才刚醒,应该开心才对。”
张真源回手握住陈泗旭要给自己擦眼泪的手。
张真源“你手腕上的伤是不是为了救我才受的?”
张真源百分之百相信陈泗旭,只要是从陈泗旭嘴里说不来的话,张真源都会相信。
张真源的这句话,点醒了陈泗旭内心中最深处的记忆。
陈泗旭听着张真源的声音,下意识想撒个慌,告诉张真源,自己手腕上的伤并不是因张真源受的,之后再随便编个理由。
但陈泗旭刚对视上张真源的眼睛,刚准备开口说话,但陈泗旭败了,他无法对张真源说谎。
每当陈泗旭看到张真源那双清澈的双眼,他总是想将自己曾经所有的污秽告诉张真源,让后者为自己冲洗自己的灵魂。
陈泗旭张张嘴,最终他还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张真源。
陈泗旭给张真源调整好一个舒服的位置,张真源枕在心脏旁边听着心跳,慢慢的、慢慢的从头顶里传来陈泗旭温柔的声音。
陈泗旭“源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子逸是任何认识的吗?”
张真源点点头,又摇摇头。
陈泗旭“这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我的意思是,我虽然想知道,但如果这件事你也不想说也可以不说,这是你的自由。”
陈泗旭低头一笑,......。
陈泗旭“我的源儿,怎么如此善解人意。”
陈泗旭“不过,没有关系,我很想将我曾经的事情都告诉源儿。”
张真源“洗耳恭听。”
张真源说完这个词后,有一盏茶的静默,张真源也不催,就静静的等着陈泗旭告诉自己全部的事情。
陈泗旭脑子里回忆起曾经的事情,苦涩的感觉席卷陈泗旭整个心头。
陈泗旭“小时候我家便是以蛊毒为业的,在我的记忆里,家里一直有一本记载着全部蛊毒的古书,但这个蛊书我家并不看,而是供奉。”
陈泗旭“我曾经问过父亲为何不看那本蛊书,如果我们以蛊书上治蛊,那我们陈家就可以在西陆都风光无限。”
陈泗旭“但我的父亲告诉我,他说这本蛊书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并且世世代代的陈家人长老就告诉下一辈陈家掌权者,说这本蛊书断不可打开与研学。”
陈泗旭“陈家的长辈一直都是谨遵教诲,从来没有打开这本蛊书。”
陈泗旭“我本以为我们家会安安静静的过完这辈子,之后再我的父母老了以后,再将蛊书传给我,我再传给我的下一辈,但这本蛊书却给我们家带来一切不好的事情。”
陈泗旭说到这里,张真源已经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张真源在话本子里看过的东西,没想到陈泗旭却全全经历。
张真源眼睛一酸,两行清泪滑落张真源的脸颊,滴在陈泗旭的手上,张真源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张真源的眼泪滴到陈泗旭受伤的时候,陈泗旭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一下,陈泗旭同时也注意到张真源在隐忍,于是也默契的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