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面前突然出现两张大脸。
刘耀文“泗旭哥,张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泗旭默默叹口气,敖子逸看着陈泗旭沧桑的脸色,这几日陈泗旭肯定也没能睡个好觉,不过这也很正常,二人的情分在这,要是张真源突然离世那没过一刻钟大概也能听到陈泗旭离世的消息。
陈泗旭带着刘耀文、敖子逸去旁边的 屋子,既可以不打扰到宋亚轩也可以快速的到张真源身边。
陈泗旭给刘耀文、敖子逸倒茶的时候悠悠开口,陈泗旭也是弄医的,看到两个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三个人在路上应该受了不少苦,陈泗旭心里的歉意有多几分。
陈泗旭“我和源儿刚回张家的时候,我就不放心,感觉张家幕后的人会对源儿下黑手,所以日日夜夜都受在源儿的身边。”
陈泗旭“可是我只猜对其一不知其二,张家的叛徒确实要对张家的人下黑手,不过他们下手的不是源儿,而是源儿的母亲。”
刘耀文、敖子逸激动起来。
刘耀文“那么居然向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黑手,他们还要不要点脸。”
陈泗旭坐在一旁没有打断刘耀文,因为刘耀文骂的都对,他们但凡要点脸都不应该向着张真源的母亲下黑手。
待到刘耀文骂累了,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仰头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陈泗旭见状又端起茶壶为刘耀文添水。
陈泗旭“那些叛徒并没有选择直接下黑手的方式,而且间接的,他们用蛊将源儿的母亲控制,让他伤害张伯父、源儿还有我。”
陈泗旭“我们三个空有一身本身也不力施展,只能与源儿的母亲周旋。”
陈泗旭“可周旋也不是一个办法,我恰巧懂得该蛊的解除方法,张伯父知道后,便决定铤而走险,为张伯母驱赶身上的蛊。”
陈泗旭微微止住嘴,眼里也慢慢发红,敖子逸一眼便知陈泗旭在隐忍,看来张真源的受伤,估计就是这时候受伤的。
陈泗旭“张伯母不会任何武功,身体的抵抗力也不算太好,我的药也不敢用的太烈,害怕对张伯母的身体有什么危害。”
陈泗旭“就在我为张伯母解蛊的时候,张家外面也出了事情,张子真的父亲秘密谋反,张伯父紧急出去平定,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源儿。”
陈泗旭“我为张伯母解完蛊毒后,就跟在源儿的身边看着张伯母。”
陈泗旭“然后...然后就一转身的功夫,我再回头便看到张伯母手里握着刀插在源儿的胸口,我...我。”
陈泗旭手握成拳头,抵在自己的头上,头深深的低着,陈泗旭最后几个字声音都是颤抖的,但现在却是毫无声音。
无人能明白陈泗旭看到张真源胸口上血迹时心情是如何,当时的陈泗旭觉得自己的嘴巴鼻子都不复存在,自己已经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席卷陈泗旭整个身体。
陈泗旭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张伯母弄晕,为张真源包扎伤口,而后照顾张真源。
接下来的事情陈泗旭已经无力再说,其实不说敖子逸也能猜到,无非就是张子真的谋反被张真源的父亲所平定,并且紧急封锁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