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祺儿身上的伤怎么样?”马大叔父面容焦急,看着为马嘉祺诊治的大夫,大夫施过针后,收起针包,站起身,向着马大叔父一鞠躬。
“情况是这样的,这孩子平时身子骨还算可以,皮外伤什么的对他不在话下,但这回伤的是内里,这孩子几年前身体里应该是伤过,一直也没养好,再加上气郁成疾,这下子这个伤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方能痊愈。”
“我开份药方,用药方抓药外加静养,身体就会痊愈。”
大夫说的话马大叔父听的及其明白,等大夫写好药方,随手遣退大夫,结果大夫刚走出门就让另一个人拉住,“大夫,您受累,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位病人。”
说话的人正是刘二叔父,刘二叔父话说的很委婉,但握住大夫手腕上的力气又很大,这个情况大夫就是想不同意都困难。
刘二叔父带着大夫到放着刘耀文的屋子,刘二叔父都能猜测出来,刘耀文肯定又是受了马大叔父的攻击,否则只能是受伤而不能晕倒。
刘二叔父满眼焦急的看着大夫诊治着刘耀文,等着大夫收起针包,刘二叔父急忙的询问,“大夫,文儿怎么样?”
大夫莫名的觉得这句话仿佛自己刚刚听过,但好像又不完全一样。
大夫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这孩子身体不错,就是身上的伤有叠加而且还都不弱,所以才会晕倒,我给他开一份药方,用药方抓药,服几贴身体就会痊愈。”
刘二叔父接过大夫的药方,送走大夫,转头看眼刘耀文,就关上门出去帮刘耀文抓药与煎药。
另一间屋子,马大叔父情不自禁附上马嘉祺的脸,“祺儿,大叔父真的希望你能原谅大叔父,大叔父当年假死是大叔父坐的不对,也不该让你亲眼目睹,但如果大叔父死在别处,你一定会帮大叔父找寻事情的真相。”
“那大叔父假死肯定会暴露,也只有在你面假死才会死的彻底,但大叔父当年救你真的是大叔父下意识而为,大叔父也没有在你马上做任何手脚,大叔父只是想假死,并非想伤害你分毫。”
“还有当年为大叔父诊治的大夫,是大叔父花钱打点过的,大叔父只是想假死,并不想伤害你,只是你当初意外摔马正好将大叔父的计划提前,大叔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在你心里居然留下这么大的阴影。”
“你是大叔父最喜爱的孩儿,一直都是,以后也是。”
“现在大叔父在你心里,大叔父肯定是一位小人,一位破坏马家与刘家和平的小人,但大叔父也想让祺儿帮大叔父想一想。”
“这马家、刘家真的有公平可言吗?嫡庶差别如此悬殊,大叔父心里有多少苦闷,除了我自己有谁为我想过,大叔父不想将马家、刘家推入火海,但这是马家、刘家顺我心意,如果马家、刘家不顺的话,那我也不介意亲手将马家、刘家推入火海。”
马大叔父说完自己心里话后,起身拿着药方走出门,躺在双上的马嘉祺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马大叔父离去的门口,心里生出一份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