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无疑卦的是人言,
勒断时间命运的是帮凶。
夸赞的话语成了狰狞的枷锁,
我不敢苟同他们口中的自己,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本我的意识。
偶尔的疯癫,成了慰问灵魂的伤悲。
骨子里透着的思想,
都与诗人有着不同的见解。
许是我生来就是怪胎,
生性凉薄,却要故作温柔。
我厌倦了枷锁,从而爱上了长风。
反着人言的口号,向着黑暗前行。
那一刻的我,在深渊里沉沦。
——蔺北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