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生们去上户外课程也不用系围巾的时候,春天终于彻底地来到了霍格沃茨城堡。
这个季节的风景稍有些尴尬——远山的积雪消失了,绿意却还没完全蔓延开,一切都带着一种光秃秃的荒芜:也包括威尔伯特·斯林卡的脑袋。
詹姆和西里斯在四月一号这个好日子里当众施咒浮起了斯林卡那顶从来不离脑袋的黑色毛呢扁帽,揭开了一个‘大秘密’:
原来他那些杂色头发只生长在帽子周围的一圈,脑袋中间完全是‘寸草不生’,亮得反光。
斯林卡可从来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老师,学生们足足为这事笑了一周。大家时常对彼此表演、复述詹姆的话——建议斯林卡干脆用永久粘贴咒把帽子黏在头上。
詹姆和西里斯收获了更多的关注、名气和崇拜者。
当然,他们也同样各自收获了学生时代的第十五个禁闭。这两个家伙当晚了就办了庆祝会,理由有两个:
第一,庆祝禁闭的累计次数终于超过了他们俩的年龄;
第二,让斯林卡丢了个大脸。
詹姆·波特“或许我们该定一个目标,比如七年里被关禁闭一百次,却又不被开除?”
詹姆兴冲冲地说:
詹姆·波特“到时候光是我们的禁闭记录就能塞满一整个抽屉,就连几十年后的学生也会记住我们的名字!”
莱姆斯·卢平“……或许你们更该定的目标是最好别被关禁闭。”
莱姆斯说:
莱姆斯·卢平“被关一百次禁闭都不被开除,这不太可能吧——而且会不会有点浪费时间?”
他没说大道理,而是找了个更实际的角度。
西里斯·布莱克“那倒是。总花时间去干勤杂工确实有点不划算。”
西里斯把一些巧克力球当做弹珠,在桌上弹来弹去:
西里斯·布莱克“看看我们都干过什么了?除了擦奖杯、擦玻璃、去温室铲火龙粪肥、给南瓜地除虫……”
詹姆·波特“还有去麦格教授办公室抄课本的那两次。”
詹姆补充:
詹姆·波特“这次是什么来着?拖干净地上的泥脚印?”
西里斯·布莱克“霍格沃茨的门厅地砖应该为被我们拖过而感到荣幸。”
西里斯说。
彼得·佩迪鲁“我听说最近有种新的禁闭方式,好像是去校医室擦便壶……还不能使用魔法。”
彼得忍着恶心讲道:
彼得·佩迪鲁“也不知道是哪个教授出的主意,柯克曼和格莱姆斯后来整整两天吃不下饭。”
詹姆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全都露出反胃表情。
詹姆·波特“看来今后是该小心点——不过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斯林卡什么时候倒霉或者走人?”
詹姆提议:
詹姆·波特“我赌五月,怎么样?”
彼得·佩迪鲁“他好像还没有什么倒霉的迹象……说不定能呆到期末呢。”
彼得犹豫着说。
西里斯·布莱克“人要倒霉还不快吗?我赌复活节假期。”
西里斯当然希望他越早消失越好:
西里斯·布莱克“你们俩怎么说?”
他看向莱姆斯和妮娜:
西里斯·布莱克“不赌钱,赌别的也行——可以赌帮忙办一件事,不太过分的。”
妮娜·科森特“那我猜四月下旬,跟你们都不重复。”
妮娜说。
莱姆斯·卢平“如果你们都没说对,那就算我赢了吧。”
莱姆斯给了个看似随意,实则最聪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