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消息

莱姆斯忍不住笑了一下。脸上的颜色也更深了些。

莱姆斯·卢平“……好像不掉。”

他说。

阳光透过木板条钉死的窗缝射下一道道金芒，昨夜他们俩的尖爪抓破抱枕扬出来的白色羽绒还在空中打旋。

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停格。

气氛实在太好，好到让妮娜本能地抬手想帮他拿掉头上的一小片绒毛……

可莱姆斯忽然翻身下床，还因为虚弱趔趄了一下。

莱姆斯·卢平“我去帮你看看盥洗室里的热水够不够洗澡。”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好像不想跟她多呆半秒钟。

————

之后几天的休息中，妮娜干脆在困惑之余把莱姆斯分出了两份：

人类莱姆斯，还有变形过后的莱姆斯——简称狼莱姆斯。

狼莱姆斯跟狼妮娜好极了。他们相互闻味道，玩闹，舔舔毛，彼此还偶尔咬咬鼻子什么的……常常还是他主动。

人类莱姆斯则总是古古怪怪，别扭得很。

他说他最近一直牙疼，带来的零食糖果大半都让她消灭，还用魔咒帮她弄热水，耐心给她讲解古代魔文图符……

可他连挽袖子这样的小事都不肯帮她一把，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菌。只要她想跟他接近，他就找各种借口往房间外面躲，连手肘都很少跟她紧挨着。

他的‘古怪病’又比上学年时更严重了。妮娜心想。

她更喜欢‘狼莱姆斯’，更自然，更容易懂，还会亲近她，从小到大都没变。

至于‘人类莱姆斯’……她真想变回狼形咬他一口。

————

学校里显然也并不平静。

当他们赶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詹姆他们早已经算好时间在那等着，明显有什么话迫不及待地要说：

詹姆·波特“我们有两个重磅消息！”

妮娜·科森特“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妮娜暂且丢下身边那个提着行李的别扭家伙，追问着：

妮娜·科森特“是不是魁地奇这学年的赛程表出来了？！”

詹姆·波特“啧，聪明——看来跟莱姆斯呆上几天，你的脑袋也灵光了不少。”

莱姆斯·卢平“别乱说……”

莱姆斯声音透着满满无奈。

詹姆·波特“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吧。”

詹姆故意朝他扬扬眉毛。

妮娜·科森特“第一场是跟谁？什么时候？”

妮娜一看莱姆斯那副样子就心里发堵，索性继续问魁地奇的事。

西里斯·布莱克“问题就在这了。”

西里斯递给她一张表：

西里斯·布莱克“第一场是对斯莱特林，在十一月，但那天刚好是……”

是满月第二天。

妮娜和莱姆斯或许是全校最关注月相变化的人，对日期记得清清楚楚。而刚从变身后醒来，她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魁地奇……

妮娜·科森特“这倒不算坏消息。”

妮娜虽然遗憾，却也为西里斯高兴：

妮娜·科森特“你都当了一整年替补，终于有机会上场了！”

妮娜·科森特“——还有一个多月，完全来得及训练。说不定你发挥的比我好，将来弗兰克还更想让你首发呢。”

詹姆·波特“这就必须说说第二个消息了。”

詹姆耸了下肩膀：

詹姆·波特“斯莱特林的球员选拔前两天刚结束。西里斯的弟弟当了他们的新找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