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接过花公子拿出来的手镯,手镯的质地看不出来,但通体纯白,质感温润,看起来就不像是俗物。
手中上还有淡淡的纹路,仔细瞧便能瞧出,那是一朵朵木槿花。
无意中做的?无意中就做出了正好对应她名字的木槿花?
花公子别看了,小玩意儿而已,送你了。
见温瑾翻来覆去端详着,花公子的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他一把将手镯拿回来,套进来她手上。
神奇的是,手镯在套上去的那一刻,竟然收缩了一点,再取便取不出来了。
慕温瑾好神奇啊,花花,你好厉害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这般神奇之物,整个人惊喜极了。
花公子还行吧,喜欢的话,我下次多做点。
花公子被她的夸奖整得飘飘然,嘴角疯狂上扬。
慕温瑾谢谢花花。
温瑾突然上前抱了他一下,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虽然只有一瞬,可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
真的快要炸了,他真的快要热炸了!
他整个人就变得僵硬起来,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她。
慕温瑾花花?花花?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温瑾不禁再他眼前挥了挥手。
花公子我、我还有事,先、先走了。
花公子说得吞吞吐吐的,说完就转身离开,只是那同手同脚的模样让人颇为担心。
慕温瑾花花,你好好走路,别摔倒了。
他的面色保持得极好,温瑾都以为他是故意这般走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花公子知道了。
——
自那日花公子离开之后,温瑾除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就没有见过其他人了,什么消息也不知道。
同时她还被限制了出行,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又是一日,宫远徵照例端着调养的汤药进来,这个药除了她不在宫门外,没有一日断过。
慕温瑾远徵,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做,可是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们把自己这里把握得如此严实。
宫远徵姐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很久的。
宫远徵低下脑袋,把药递给她。
他不敢看它,他怕一看见她的眼神,就什么都告诉她了。
哥哥说,此事隐秘,谁也不能说,包括姐姐,这是对她的保护。
慕温瑾子羽呢?他最近怎么样?
自从那日他带云为衫离开后,便再也不曾见过他们了。
这既是在打探他的消息,也是侧面打探云为衫的消息。
宫远徵姐姐,在我面前不提他好不好?
从姐姐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他心里就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
温瑾没有回答,就这么执拗地望着他。
宫远徵宫子羽他都为了云为衫那个无锋细作炸牢房了,他……
话就这么套出来了,虽然只有一句。
宫远徵只是情绪激动了一瞬,很快就又恢复了,话语及时停住了。
宫远徵姐姐,你再忍忍,等过去了这阵子,我陪你下山玩,好不好?
慕温瑾好。
见她答应,宫远徵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