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四处望了望,故作随意状,实则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心就跳得很快。
慕温瑾对了,花花,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花公子可以啊,你说。
慕温瑾帮我带一封信给月公子,可好?
说罢,温瑾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了一封早已写好的信。
花公子给他做什么?
花公子嘀咕了一句,有些不情愿。
并非不情愿帮忙,而是不情愿帮她给别的男人送信。
他跟月公子很熟吗?为什么要送信给他?
慕温瑾什么?
因为他的声音极小,且她离他有些距离,并未听清他的话。
花公子没什么,给我吧。
慕温瑾谢谢花花。
花公子拿过信,塞到了怀里,边塞边随口问道。
花公子温瑾,你和月公子很熟吗?
慕温瑾有点交情,但算不得很熟。
听到这话,花公子松了口气。
花公子那我和月公子相比,你觉得你和谁更熟?
话一问出来,他就想打自己的嘴了。
什么蠢问题,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蠢问题?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笑话他、调侃他,而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才给出了答案。
慕温瑾嗯,和月公子认识的时间长一点,但还是和花花更熟一些。
花公子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后了,他极力控制自己脸上的笑意,但浑身的愉悦感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此时很高兴。
花公子咳,我还有点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没再多待,他怕他再多待一会儿,他会忍不住笑成傻子。
——
宫门中再次升起了多盏孔明灯,因为,月长老遇刺身亡了。
刺客还在房间里嚣张地用鲜血写下了几句挑衅的话,示意为无锋刺客无名所为。
宫子羽得到消息,先行中止了试炼,从后山回来了。
在他看来,身为执刃,就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如果家人都出事了,那他继续试炼,即便成功也毫无意义。
月长老就是他的家人,他出事了,他也没有心思再留下试炼。
温瑾突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了,这已经是这段时间死的第三个人了。
似乎从新娘送进来后,就不断有事情发生,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她并不觉得事情是上官浅和云为衫做的,即使她知道她们都不简单,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是她们。
宫尚角和宫远徵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
相比之下,宫子羽似乎闲一点,他还抽空来了温瑾的院子一趟,只是可惜,她当时并不在,他只好又失落地离开了。
随后的时间,他也没有闲着,他准备了很多冰块,他试图用冰块来适应身体,因为他想尽快完成试炼。
但他本就体寒,刺骨的寒冷让他冻得直打寒颤,但想起宫尚角的步步相逼,宫子羽只能逼迫自己努力去抵御寒冷。
这件事,被云为衫告诉了温瑾。
宫子羽这人心肠挺好的,她成为他的新娘以来,他对她都还挺好。
所以,看在他人不错的份上,她就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