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体育馆。
雷婪和陈振从门口走进来,一面说着。
雷婪我新买的那个沙包特别结实,花了大价钱呢,估计这下子就可以多用一段时间了。
话音刚落,“哐——”的一声,两个人连忙寻声看去。
之间在绿色的地板上面,男人一拳打在了沙包上面,本来就已经开始破碎的沙包这下子看上去是真的快要废了,陈振犹豫着问了一句。
陈振那你怎么不拿出来给张少用?
雷婪那就是我新买的那个!
又是一拳,男人今天似乎是被打了气了一样,不知道怎么有这么多体力的,雷婪连忙走了过去,停在了张真源身边。
雷婪张少,你怎么了?
张真源你别管!
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目光更加地阴鸷了起来。
再次打在了沙包上,张真源恼火无比。
顾疏桐,你这个臭女人!
张真源可恶!
被连续暴打了好几下的沙包,立刻松懈了,张真源猛地一脚踢了上去,之间白花花的内料立刻泄了出来,雷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走到了张真源身边,拍了拍张真源的肩膀。
雷婪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我可是谈恋爱高手,这种事情你不问我就是你的错了。
张真源没什么好说的。
张真源冷冷道。
只要一想起顾疏桐的那声答应,张真源就感到一股火窜了上去。
这么长时间,他倒是没有看出来那个女人居然是这幅嘴脸,单单五百万就跟着人跑了。
而更让他生气的,却是这样的自己。
就算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却也不肯离婚。
雷婪我看是因为顾疏桐小姐的事情吧?
张真源咬了咬牙,阴鸷的气息让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冰冷了好几分,斩钉截铁。
张真源和她没关系!
雷婪和陈振看着张真源,随后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心想:看来就是因为顾疏桐的事情才这么生气的了。
瞥了一眼旁边的手机,上面写着一条未接来电,雷婪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看见上面的来电名字之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对张真源。
雷婪张少,顾小姐给你打电话了。
上面的来电名字只有两个字:顾猪。
张真源的手指僵了僵,很快回过神来冷淡。
张真源不用管她。
这个女人现在给他打电话想干什么?
雷婪要不,我们去酒吧看看?
细想了一阵。
雷婪说不定酒吧里面的妹子可以让你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张真源不去。
坏掉的沙包被陈振取了下来,陈振走了之后,雷婪对张真源说。
雷婪大晚上的在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到时候还会让你体力透支,倒不如去酒吧爽爽?
酒吧,可以算得上是各个男人最爱的地方了。
张真源转过身,骨碌地卸下了自己手上的红色拳套扔在了地上,几乎是面无表情。
张真源没兴趣。
见张真源要离开,雷婪连忙跟上去。
雷婪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张真源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那是一辆平日里张真源很少开的车子,因为跑车的速度惊人,可以算得上是世界速度前四的跑车,张真源的眼神阴鸷,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面,握得很紧。
夜风擦着头发的边角而过,张真源猛地踩了油门,如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在阒无人迹的马路上面飞奔。
顾疏桐……
他握得越来越紧了起来,没注意到前面突然经过的一条小狗,猛地绕开了小狗继续前行。
本来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使用这两车子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别墅的门口一片昏暗,没有一个房间的灯是打开着的。
看了一眼手表,这么晚了,顾疏桐应该在家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倒是有点期待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样子。
打开门,房子里面一片安静,白色的灯光驱赶了室内的漆黑,张真源快步走上了楼梯,一脚踩过两台台阶。
二楼依然是一片安静,风从走廊尽头的小窗户里面灌了进来。
手放在简单的门把上面,等了一秒,才打开门。
灯光暗淡,室内一个人都没有。
张真源便解开着扣子便走向床铺,柔软的双人床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香味,仿佛温香软玉依然还在。
那张秀美的小脸在对着谭美贤的时候,脸上从始到终似乎一直都是无绪和礼貌,只到了最后的时候似乎勾起了一个嘴角,丝毫不带犹豫地答应了谭美贤的要求。
沉默中,手机的铃声响起来。
是谭美贤。
谭美贤真源,你在哪?
张真源干什么?
谭美贤离婚协议,你也是时候签一下吧。
谭美贤有些迫不及待,语气仍然带着重重的关怀。
谭美贤虽然我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但就算是单单凭借着她心里还有其他人这一点,也不能让她继续呆下去。
张真源只答。
张真源现在没时间!
随后,回应谭美贤的便是一片忙音。
那头的女人气得差点砸了手机,但是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拿起手机从容不迫地走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刘越溪面前。
谭美贤这次你还满意吗?
刘越溪啜着茶水,淡淡。
刘越溪还行,不过,必须这张纸能实现,才算是真的。
她的目光落在协议上面,嘴角是不易察觉的笑容。
舞台上面的人还在唱歌,但是林长卫已经只身一人走到休息室了。
经纪人长卫,接下来还有你的一首歌啊。
经纪人紧跟其后。
林长卫转过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脑袋上面抚摸了一下,俊美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林长卫我有事嘛,就让那个女人帮我顶替一下好了。
不愧是当红的大明星,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心动,就算是在林长卫身边这么多年,也依然无法抵御这个男人的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