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在门外,早已等得不耐烦。
林江夏推门出来,他迫不及待上前,单手将她揽进怀里。
马嘉祺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眸色中的紧张,几乎是把丁程鑫当成凶恶之徒。
忍不住莞尔,轻笑了说:
林江夏他怎么可能对我做什么,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来的。
莫名其妙涌上心间的醋意,让马嘉祺眸色顿时冷彻下来。
马嘉祺夏夏,你的朋友,似乎有些多了。
呦呵,还真是醋坛子来的,说打翻就打翻啊!
林江夏嫣然一笑,把脑袋向着马嘉祺的怀中一靠,语气略显俏皮:
林江夏没错,我的朋友的确有很多,可是嘉祺哥哥,却只有一个呢!朋友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但嘉祺哥哥你对我而言,就弥足珍贵了!
说着,双臂揽住他腰肢,紧紧抱着:
林江夏我可是会拼尽全力,把嘉祺哥哥你留在我身边。
眸底寒雾消失,嘴角甚至勾勒起一抹淡笑来。
他两指轻轻捏了捏林江夏高挺鼻梁,扬起嘴角说:
马嘉祺夏夏你几时学的这么油腔滑调了?
露出大大微笑,恨不能把两排牙床都漏给他看:
林江夏我什么时候油腔滑调了?如果有的话,应该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嘉祺哥哥身边呆的久了,从嘉祺哥哥那里学来的吧!
马嘉祺凝视林江夏那副古灵精怪模样,心中只是喜欢。
也顾不得公寓门口的那四个保镖。
手摁住她额间,迫使她扬起面颊来,嘴唇登时就紧紧封住了她薄唇。
她睁大眸子,毕竟有人围观呢!羞耻度顿时爆表。
四名保镖也算很可怜了,本来在这里轮流站岗,就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还要被扒开嘴喂狗粮。他们也很识趣,自觉的把面颊调转到另外方向去。
马嘉祺体内欲望,仿佛被这亲吻彻底挑起。
抱起林江夏,下了车,略有粗暴的把她丢到车后排座椅上。
她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动作,人已经被他狠狠压在座椅上。
超近距离,让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林江夏嘉祺哥哥……
喘息之间,她用不高不低嗓音说:
林江夏我们不可以……不可以总是这样……
马嘉祺为什么?
他呼吸沉重,冷声质问。
说话同时,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来过。
林江夏因为我怀孕了呀!
林江夏歪着脑袋,提出哲学性命题:
林江夏怀孕后期,肚子很大,不能总是这样,否则恐怕会伤害到肚子里小宝宝的!
这番话,让马嘉祺炙热的动作戛然而止。
猛地抬眸,用难以置信目光盯着林江夏。
马嘉祺这……
看出马嘉祺眸底的质疑,她扯了扯嘴角:
林江夏这应该算是常识了。嘉祺哥哥你不知道吗?
不过人总有短板,马嘉祺在商业上可以算得上奇才,可在医疗方面的知识,他几乎是一张白纸。
马嘉祺如果真的这样。
马嘉祺皱眉,神色显得凝重。
那种凝重,反而让林江夏不自觉有些心惊,又听他话锋一转:
马嘉祺那么在到那种程度之前,我要赚个够,免得日后损失。
林江夏微楞,这都是什么古怪想法,果然是资本家思维啊!在这种时候还在考虑利益问题!
她是想反抗来着。
可或许她能反抗任何人,偏偏对马嘉祺的动作没有半点儿抵抗力。
他太了解她了,几个简单而细微的动作就能让她身体像被当即点燃了一般,燥热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
司机也很识趣,下了车,远离开去。
可即便如此,这毕竟还是在停车位上啊!旁边就是街道!
但很快,林江夏就考虑不到那么多,大脑放空,身体的全部力气也仿佛是被抽掉了一般。
……
约见林乐羽,是林江夏计划中第一步。
尽管马嘉祺对林江夏的计划作出了相应调整,但这点没有改变。
拨通林乐羽号码,与她约见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
林乐羽无所事事,到的很早,甚至自作主张的替林江夏也点了咖啡。
纯黑咖啡的味道,林江夏很不喜欢。
林乐羽找我干什么?
林乐羽一脸高傲。
林江夏动作自然端起咖啡:
林江夏我知道你跟马薄如之间的事,还有丁穆锌。
林乐羽面色微变,随后满满不屑的切了一声说:
林乐羽搞笑么?说话要有证据,我们之间有什么事?说起事,你跟马薄如之间的事,恐怕要比我多吧。以前,你可是马薄如身后的小跟屁虫呢!怎么,现在傍上马嘉祺这个大树,转脸就不认人了?我很清楚,马薄如可是连想杀了你的心都有呢!
林江夏马薄如。
对林江夏而言,那仿佛已然是一个记忆深处的人。
神色木然放下咖啡杯,对林乐羽的话不为所动,冷着脸说:
林江夏福禄寺,宁海和尚,马薄如……
简单几个字眼,让林乐羽的面色越发阴沉。
林江夏丁穆锌这艘贼船现在正在往下沉,林乐羽,不瞒你说,其实我们已经拿到了丁穆锌部分犯罪证据。
林江夏深呼吸后,双眸直勾勾盯着林乐羽面庞:
林江夏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那么丁穆锌下半辈子,就必然会在监狱中度过。而你,也会因为戴罪立功被轻判。林乐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最好想清楚了。
林乐羽面色发白,端着咖啡杯,连喝几大口咖啡,甚至险些被呛到。
好久,她才勉强定了定神,沉口气说:
林乐羽林江夏,你现在是在吓我啊?你看我林乐羽有那么容易被你吓到么?
林江夏你不信?
林江夏前倾身子,三个字从齿缝儿间迸出来。
林乐羽我信你,我才疯了。
林乐羽咬牙切齿:
林乐羽丁穆锌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的多。别说是你,就是马嘉祺也别想拿到他任何犯罪证据!你想用这种方法从我这里套话,我看起来有那么愚蠢么?
在林江夏看来,林乐羽的确是蠢透了。
她长身而起,把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淡淡说:
林江夏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希望你别后悔。
言罢,转身要走。
林乐羽林江夏!
那一刻,林乐羽却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