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胡说什么!
马嘉祺皱眉,面露不悦。
林江夏那为什么嘉祺哥哥不带我去领证,反而要做这么复杂的安排。
林江夏向前耸了耸身子,挨他更近些说:
林江夏用一整夜的时间准备这么庞大的婚礼,一定很辛苦吧。
语气中,自然带着心疼。
马嘉祺你不喜欢?
他反问。
林江夏喜欢呀。
林江夏抿唇,歪着脑袋说:
林江夏即便只是举行了一半,我也喜欢的不得了。只要听到嘉祺哥哥你说那三个字,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值得了。
马嘉祺喝酒。
他沉沉说。
而后先将手臂探出来。
林江夏微楞后,又是学着自己记忆中有关交杯酒的样子,与他臂膀交叠在一处。
喝交杯酒时,两人面颊会贴很近。
或许古时人喝交杯酒,只是为了增添洞房前男女之间的亲密度而已。毕竟那时候的亲婚夫妇很多彼此都没有见过面的。
用这种喝酒的方式,打破不知如何进行的尴尬,也算是一种很巧妙的方式了。
不过对现在情侣而言,似乎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林江夏胡思乱想喝完交杯酒。
即便心中对这种仪式性的程序充满了不屑,可还是不由得面红耳赤。
仿佛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只要是跟嘉祺哥哥亲密接触,她就一定会心跳加速,双颊泛红。
如果不是一贯如此的话,她真要疑心嘉祺哥哥是在这交杯酒里放了不知道是什么古怪的药物呢!
随后,他起身,又是沉沉说两个字:
马嘉祺洗澡。
林江夏愣住,大脑在某一刻开始放空。
佣人在此刻倒是很自觉离开。
他是拉着仍旧坐在地毯上的她起身,转身走近浴室。
香薰的味道,布满了整间浴室。大抵是薰衣草之类的香薰,她被拉进浴室,目光怔然的落在浴缸上。
浴缸里已放满洗澡水,水面上飘荡着淡紫色花瓣。
那大概是用来增加情趣的吧。
林江夏止不住乱想,面颊也是越来越烫。
在浴室入口,马嘉祺停住脚步,转而面对她,双手绕过她身子,到她后背去,拉下婚纱位于后面暗藏的拉锁。
就仿佛是给破茧的蝴蝶拉开壳子一般,轻轻将那身柔软婚纱解脱下来。
老实说,穿着这种婚纱,还真的是有些累人。
在脱下来那一刻,林江夏是自觉轻松,可婚纱之下,她只穿bra而已,在她看来,这几乎与赤身相对,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原本白皙的肌肤,此间也因为羞涩而布满了绯红。
而也正是那种白里透红,仿佛更能够激起琴欲。
林江夏我……我要怎么做?
她手足无措说:
林江夏我也要帮嘉祺哥哥你脱衣服吗?
马嘉祺莞尔说:
马嘉祺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淡淡的笑,让林江夏更加窘迫。
她怎么知道,还以为相互脱衣服也是洞房前的程序呢!
马嘉祺解开衬衣扣子,露出锁骨以及上半身的肌肉。
距离超近,浴室的灯光又是超亮。
林江夏心脏几乎骤停,从前她也是见过他胴体的啦,只不过,还没有哪一次,是这般赤果果的直面面对。
使得她能够看到他肌肉的每一道线条走向,也见到他如凝脂般的肌肤。
或许是因为灯光自头顶直接落下来的缘故,使得他肌肉轮廓呈现出一些阴影,就更加立体好看了。
这种身材,是可以直接送到中央美院做模特标本的那种。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我……
林江夏语无伦次,目光飘忽不定。
可话尚未说完,人已经被他抱起,轻轻放入到浴室当中去。
浴缸中的水,因为她的没入,而溢出许多来,也将花瓣推出来,落在地板上。
下一刻,他也进了浴缸,在水下,拥抱着她的身子。
那是另一种感觉,很微妙,就仿佛浑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摧毁着她的理智,点燃着她的欲火。
林江夏嘉祺哥哥。
她依偎在他怀里,红着脸说:
林江夏我想,古人应该不会在洞房之前这样洗澡的吧?
马嘉祺大部分不会。
他回复的倒也是很严谨了。
林江夏那嘉祺哥哥你干嘛要这样……
马嘉祺我只是单纯喜欢这样而已。
这回答,是让林江夏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原本还以为嘉祺哥哥是按照古式的洞房礼仪来的,感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而只是他是在率性而为。
林江夏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
她挑眉说:
林江夏如果没有互动的话,就每意思了。
马嘉祺什么互动?
林江夏抿唇说:
林江夏不如我跟嘉祺哥哥你来玩个游戏好了,如果我赢了,嘉祺哥哥你要放了李佳政。
或许是提及李佳政,让原本还充满了兴致的马嘉祺,神情当即黯然下来,但或许是不想扫林江夏的兴,他还是耐下心来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输了呢?
林江夏我输了,那今晚我就听嘉祺哥哥的,嘉祺哥哥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她抿着唇,此间她语气中的妩媚,只怕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马嘉祺好。
马嘉祺答得很痛快:
马嘉祺玩什么。
林江夏水下接吻!
林江夏红着脸,硬着头皮把心中这大胆的想法说出来。
话音落下,她双臂猛然抱住马嘉祺脖颈,将他的脑袋没入水下。
她自己而矮身,进了水中。
而在水下,她的唇则是紧紧贴在马嘉祺嘴唇上。
心跳很快,仿佛肺活量就会变少很多。
但这算是突然袭击,没有给马嘉祺任何准备的时间,她自己反倒是先吸了一大口气,才钻进水中。
赢面总该是大一些的才对。
可她……却是完全低估了马嘉祺的肺活量。
持续了将近四十秒钟,她完全hold不住了。
那时马嘉祺依旧拥着她亲吻,她只能连忙拍打他肩膀。
是认输举动。
猛然把脑袋冲出水面,张大嘴巴,大口呼吸着。
乖乖,差点儿连自己的小命也要搭进去了。
可才刚刚把呼吸喘匀了,身后又是传来马嘉祺那森森又有些自鸣得意的嗓音。
马嘉祺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