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阮白洁)这是进门感应器,当有同伴进门的时候,如果你想进门帮助他,你就可以戴上感应器与他一同进入。
见云初只挑选了手环而对吊坠无动于衷,很显然是对他保持着身份界限,除了队友外不想要跟他发展含糊的私人关系。阮澜烛虽然心里觉得遗憾,但也没有对她强人所难。
阮澜烛(阮白洁)感应器泛红光,说明黑曜石队伍里有人要进门了。
萧云初(萧苒)我现在不想进门。
云初厌倦地摘下了腕中的黑色手环。
阮澜烛(阮白洁)非道具是不能带进游戏的,更别说在游戏里派上用场。你腰上藏有软剑的皮带是道具吗?
见她把手环放入外衣口袋,阮澜烛的视线从她的口袋游移到她腰间的皮带,他的眼眸划过一抹深思。
萧云初(萧苒)不知道,你提醒了我一点。
说着,云初从书包里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
阮澜烛(阮白洁)卡地亚蓝气球机械表系列,男朋友送的啊?
阮澜烛好奇地看了一眼手表。
萧云初(萧苒)棋赛奖品而已。
云初的左腕本就有一条银色手链,她取下手链戴入右手,将石英机械表戴在左腕上。
阮澜烛(阮白洁)你这手链真好看,不会也是棋赛奖品吧?
阮澜烛搜寻着脑中的奢侈品牌,发现没有一款对得上号。
萧云初(萧苒)不记得了。
从她记事起,手链和腰带就一直在她身上。
她真正记事的时候已经14岁了,之前的事发烧醒来后一件也不记得。
她的父母一个癌症去世,一个创业失败后猝死,辛苦打拼的家底都用来还债了。如今更是没人记得她遗忘的往事。
因为公司亏空债务太多,云初直接放弃了遗产继承权,所有资产进入法拍抵债环节。
云初并没有继续学业,而是通过零零散散的棋赛奖金维持着生活,
进入棋队后出国比赛费用全包,又有棋赛奖金提成,她的生活进一步改善,
攒了些钱通过成人高考,得以进入了现在的大学。
阮澜烛(阮白洁)你的腰带表面上看是奢侈品装饰,实则是道具。不记得手链怎么来的,腰带不会也不记得吧?
见云初出神了半天,捂着额头的脸色在灯光下更显苍白,阮澜烛便把话题转移到腰带。
萧云初(萧苒)不记得了。
阮澜烛(阮白洁)不会是送你礼物的男生太多,你不记得是谁送的吧?
萧云初(萧苒)为什么我身上的东西,一定是男生送的?就不能是我自己凭实力赢的奖赏,我自己赚钱买的,或是家人送我的礼物?
云初神色不虞地说道。随便将女生的饰品归结为男生送的,这对女生来说就是性别歧视。
在上个世纪的西方国家,女人没有资产继承权,不能外出工作,即便外出也找不到体面的工作,赚得的薪水也是食不果腹,必须依附男人生存。
所以女人会热衷于珠宝,因为只有珠宝才是真正属于女人自己的财产,必要时可以变卖后保障自己的生存。
漫长的时光变迁过后,人们对女人佩戴的珠宝就有了刻板映像,总觉得女人身上的珠宝是男人送的。
就好比国内见到女人开名贵豪车,总有阴阳怪气的破防男认为女人是陪|睡换来的。
阮澜烛(阮白洁)其实我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男朋友,没有别的意思。很抱歉因为我的私心,我说的话冒犯到你。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意做出补偿,只要我能办到,要求随你提。
阮澜烛顿住脚步,微微鞠躬表示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