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人】
怪我偏执又矫情的性子,
本也是事实,本也打算做,可若是提前被人看透了,便会如赤裸般难堪。
再多的心思,如今也只剩下想逃了。
王一博告诉我,
他都知道,他早就知道。
他早知道我对他是何种情意,还若无其事的配合与我“营业”。
他早知道我看他是哪种眼光,还徉作称兄道弟陪在我身旁。
他早知,我那样喜欢他,还屡屡向我炫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
而我,一直像个傻子一般,不敢自私的去怪他。
而我,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曾几何时,我还自诩矜持,叫人注意分寸。
今时今刻想来,倒是像极了欲擒故纵的推拉术,可笑极了。
我到底是受了神灵的惩罚,
惩罚我装模作样,半真半假,
惩罚我对心上人还说着谎话。
他没有做错什么,
是我,那么一瞬之间,突然就累了。
太过委屈,太过狼狈,却又没法归咎于旁人。
即便两情相悦,也要遮遮掩掩,
躲不掉人言可畏,避不开孰是孰非。
世间情意本来淡漠且多变,
凭着年少那点欢喜又能耗几时。
若偏要熬着,等个世俗把惦念都冲没了的时候,才好一拍两散,换一句“互不亏欠”。
我,怕是不愿浪费这时间的。
那么美好的人儿,
我又如何舍得他陪我枉费日月,年复一年。
肖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