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鲁王宫出来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我拉着他的手臂,委屈的不行,我容易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一声不吭的跑了不说,还跟我面前扮什么张教授。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茫然,我急忙松开手,生怕他一脚把我踹墙上,心想他不会是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吧,不过也有可能,毕竟那时候估计他也才几个月呢。
我挠了挠头说:“那天你伤的那么重,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有点担心。”
胖子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小哥你是没看见,小同志当时就跟死了老公一样,差点就哭出来了。”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才死了老公呢!小哥你别听他胡说。”脸上却不由得发烫。
闷油瓶还是一脸淡然,我心里气的不行。
“我们先去把潜水的东西藏起来吧,憋死那娘们。”
听了胖子的话我们快步跑回先前的墓室,结果潜水装备都不见了。
我们三个人脸色都不太好,这才几分钟,那么多东西就不见了。
我们又仔细的找了一遍,发现我们好像进了另一个墓室,难道是机关?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我三叔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因为不想牵扯闷油瓶进去,我把那个故事大概说了一遍,然后想起当时三叔昏迷的时候说的话。
“电……梯?”
闷油瓶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表情严肃“你说什么?”
“电梯!”
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我看着他突然有些走神,这闷油瓶也太好看了吧,不对,吴邪你在想什么呢,现在生死攸关,别乱想!
我们跟着来到了墓室,里面有个巨大的金丝楠木的棺材,打开棺材里面是一具十二手女尸,给我恶心的够呛。
我们在墓道里发现了闷油瓶留下的标记,走到底之后闷油瓶突然不对劲起来,呆呆地看着前方,我一看他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了,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他经常有的那种淡定,换成了一种几乎死灰一样几近绝望的眼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我忙问怎么回事情,他的抬头看着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二十年前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闷油瓶,不,应该说是张起灵,他的语气平缓,丝毫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从他的叙述中,我渐渐看到了这个巨大谜团的一角。
我听着他说着二十年前的事情,眼神孤寂,胸口猛的疼起来,站起身,一把抱住他,他身体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拍了拍我的手
“走吧。”
胖子一脸不忍直视的看着我两,我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没好气的说:“走啦!”
中途我们又遇到了那个禁婆,它硬是挤进了我的怀里,纤细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本能的发起抖来,只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娇小,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都是冰凉的,我彻底懵了,只听她又说道:“请抱紧我。”
我吓得要死,身体却不受控制,直到闷油瓶把我拉住用火折子逼退了它,身体还不住的发抖,闷油瓶把我搂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我隐隐闻一股淡淡的茶香,好容易缓过来,我赶紧用力槌胖子的胸口,直把他打的然一口气上来,鼻孔里喷出一大团黑色的东西。
我们这边刚缓过来,那鬼船上的海猴子又出现了,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肚子上,这一脚差点没把我的脊椎给踩折掉,我一口血吐出来,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胖子提着一面巨大的铜镜狠狠的拍了它两下,将它拍了出去,那海猴子又去偷袭闷油瓶,我心里一惊:“当心!”
闷油瓶往前跑了几步,把海猴子引到一根楠木柱边上,突然一跃,第一脚踩到柱子上,然后一蹬,凌空跳舞一样的一个转身,两只膝盖就狠狠压在了那海猴子肩膀上,只把那海猴子压的身子一矮,差点跪了下去。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只看得眼睛一亮,不过那海猴子非常的强壮,这一下子几乎没对它造成影响,不过闷油瓶还不罢休,不仅没有立即跳下来,反而双腿一夹,用膝盖夹住了它的脑袋,然后腰部用力一拧,就听一声清脆的喀啦,那海猴子的脑袋不自然地被拧成了180度,整块颈骨都被绞断了。
这一系列动作几乎在一秒内全部完成,简直是秒杀,我和胖子看得下巴都掉了下来,都觉得自己脖子一疼,好像抽了筋一样,我想起那血尸的头,心说肯定也是这样被他拧下来的,不由直吸凉气,这一招太狠了,我都替那海猴子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