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欢喜。”
司凤的下巴搁在颈窝,那温热的呼吸尽数扑在上面,好痒。
玄黎瑟缩了下,司凤察觉,收紧双臂,抱的更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我就知道,玄黎心中是有我的。”
“你只是比较迟钝,并非完全无情,我就知道。”
——司凤这是怎么了?
察觉到司凤的不同,玄黎有些奇怪,但小动物的本能让她不敢在这时候开口询问,只静静地在他怀中等待。
***
烛光随着时间的推逝越来越暗,屋内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
司凤手上拿着糕点,一点点喂给玄黎,时不时递上茶水,以防她再噎到。
顶着火辣辣的目光,玄黎觉着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但是司凤表情太过温柔,让她没办法开口拒绝。
又四块点心下肚,她是真的饱了,只好轻轻询问:“司凤……”
“恩?我刚刚说过什么?”司凤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玄黎挠了挠后脑勺,哦了一声道:“相公。”
司凤这才满意,“乖。”
“那相公我们要怎么出这里啊?我觉得肯定是那个梦魇搞的鬼。”
她皱着鼻子,樱桃小口气鼓鼓的,可爱极了。
司凤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忽而一笑道:“夫人。”
“啊?”玄黎转头,脸颊擦着步摇,叮当作响。
她还没看清,司凤的脸就盖了上来,精准地撷住红唇。
“唔?”
温热黏腻的触感从唇部传来,玄黎一惊想要挣开,却被司凤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
原本只是摩擦嘴皮,慢慢地对方攻城略地,玄黎被亲的晕晕乎乎,脑袋里嗡嗡作响。
好半晌,司凤才放开桎梏。
玄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嘴巴委屈道:“好端端为什么咬我?”
“傻瓜,这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他笑颜靥靥,面色微红。
“啊?”玄黎大吃一惊,捂着嘴直摇头,“那咱们不做夫妻了好不好?我还是做灵兽吧。”
“这可不行,是你自己答应的,反悔可不成。”司凤上扬的唇角降下,突然起身讲她抱在怀中。
“那司凤你能不能,不要咬我?”
见她是怕这个,司凤哭笑不得,“不成。”
“唔……”没得到想要的答复,玄黎高高撅起来嘴,眼神幽怨。
司凤最吃这一套,她一蹙眉心都化了。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他凑近道:“那我不咬,轻点?”
喷出来的呼吸让玄黎歪了歪脖子,她想了想,妥协道:“那……行吧,轻点就成。”
司凤噗嗤一笑,俯下身,这一次像是蜻蜓点水,轻轻一碰就分开了。
玄黎看着他弯弯的眼角,不自觉红了脸蛋。
“哎?”
将怀里娇小的人抱起,司凤迈开步子向床榻走去,“该就寝了,夫人。”
桌上的龙凤烛扑哧一声响,昏暗屋内的视线一晃,又恢复正常。
地上两人影子交融,身影颀长。
***
轻轻将人放在塌上,司凤看着满脸迷茫地玄黎,缓缓地俯下身去。
那含着星辰的眼眸越来越近,玄黎脸颊发烫,呼吸加快。
“司凤…”她轻唤一声,声音里夹杂了异样的柔媚。
“恩?”
见司凤挑眉,玄黎马上改口,“相…相公…”
“我有些奇怪,”她双手握拳置于胸口,喃喃道:“心跳的太快了,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恩…”
司凤浅笑应了,两人鼻间的呼吸缠绕,那一双眼尾微挑的桃花眼像是漩涡汇聚着风暴,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唇上又传来湿热感,玄黎心中的异样蹿入四肢百骸,整个人麻麻的,提不起力气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突然盖上来,吓得她闭上了眼。
因着看不见,唇齿的交流声格外突出,玄黎被动地跟着司凤的节奏,呼吸辗转间,她全身过电一般颤了颤。
“恩…”
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唇上的滚烫终于离开。
“玄黎。”
听到司凤的呼唤,她近乎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他。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为什么要这么问?玄黎心生疑惑,面上难免带上些许,“当然不会,司凤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他嘴角高高抬起,露出个灿烂的笑。
“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玄黎点点头,傻傻地跟着一块儿笑。一阵窸窣声自下方传来,感觉到异常,她抓住了司凤的手。
“司凤,脱我衣服做什么?”
她眼神懵懂,满脸绯红的样子太过可爱,司凤忍不住亲了亲高翘鼻尖。
“做夫妻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