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浴桶中金光大盛。
袅娜的身影浮出水面,洁白藕臂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脖颈。
“太可怕了,都是水,我要淹死了。”
禹司凤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刹那的冲动后他就后悔了。刚想去捞她,怎知她突然就变成了人形。
而且,还是没有穿衣服…
胸口蹭到绵软的肌肤,他屏着呼吸,心如擂鼓。
“你们鸟人真是太奇怪了,爱洗鸳鸯浴不说,还拉着我这兔子一起。”
“咱俩凑一块都能炖一锅兔鸟烩肉了!”
喋喋不休的人在水里怕极了,颤抖着,越办贴近。
“你以前可听话了,最近怎么越来越坏了,定是这中原的风水不好!”
“放…放开!”
玄黎一听,又道:“你看吧,我就说这里风水不行,你又结巴上了!”
“你…没穿衣服!”
这也不能怪玄黎,做兔子时她天天裸着,骤然变化哪里会记得这事儿。
司凤憋气憋的头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在水汽中像是熟了一样,整个人红扑扑的,还冒着腾腾热气。
他一挥手,衣架上的白色长袍飞来,落在玄黎背上。
“松开,裹上!”
“哦,”听他语气急切,玄黎答应一声,乖乖松手。
司凤忙闭上眼,耳边传来水花声和衣服的窸窣声。
“好了。”
闻言睁眼,视线停在了光洁的小腿上。
“去穿好自己的衣服!”
他语气太急,听上去凶巴巴的。玄黎吓的一抖,也大声道:“我知道!这么凶做什么!”
见她跑着去屏风后穿衣,司凤才松开那口郁结在胸的浊气。
双手紧紧扣着木桶,通红的耳尖显露出了异样的羞涩。
***
嘴里塞满祝余草,玄黎漫不经心地听着众人议论鹿台山的妖物,时不时抖抖耳朵。
褚璇玑一行人想用舌尖血引来蛊雕,但血雕遇血功力激增,司凤当即驳回几人,准备用阵法引蛊雕。
玄黎吃的腮帮子有些发麻,跳到一边晃晃脑袋。恰被褚玲珑看到,惊喜地俯身去摸。
这小姑娘估计平时没少逗猫撸狗,手法极为专业。
玄黎一时不查被她摸了个正着,脊背酥酥麻麻,舒坦地打了个哆嗦。
“走吧,布置阵法。”
司凤状似不经意地挡住撸地开心的玲珑,一抄手把玄黎搂进怀里放好。
他远去的脚步极快,玲珑茫然地对后面的人说:“这禹司凤是不是太小气了点,摸摸他的兔子都不肯。”
璇玑一听,当即站出来说:“就是,司凤可宝贝小兔子了,我上次想摸一下,他看上都想打我。”
“那怎么说也是人家自己的灵宠,不给摸就不给摸呗。”
玲珑看钟敏言不站在她这边,跺跺脚转头拉着璇玑去追禹司凤去了。
“哎,等等我啊。”
***
处于安全考虑,司凤把玄黎放在了较远的树下,自己唤出判官笔列阵。
没一会儿,蛊雕似孩童啼哭的叫声响彻云霄,众人严阵以待。
那巨鸟飞来,翅膀带起林中枯叶,泼天的碎叶带着尘土将几人盖了个满脸。
“呸,”离得远的玄黎也免不了遭难,吐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与蛊雕对阵的禹司凤,
哪怕是对敌,他的背影依旧身姿挺拔,不知怎么的,玄黎有些错觉,眼前那一身靛蓝长袍好像变成了牙白长衫,衫摆在风中摇曳。
好熟悉…
玄黎阵阵出神。
原本事情进展都很顺利,可蛊雕煽动翅膀后带起的狂风把后方的褚璇玑带倒,她手掌不巧划伤,鲜血的味道让原有疲态的蛊雕红了眼。
蛊雕愈发尖利的声音把玄黎的思绪带回,她看着捂着手掌的褚璇玑,心里大骂猪队友。
眼看着蛊雕逐渐占据上风禹司凤越来越吃力,玄黎急的直跳脚。
一声巨响过后,禹司凤被蛊雕翅膀扫中,向后方飞来。
“司凤!”
玄黎大惊,化出人形,接住了倒下的人。
禹司凤见她冒然化形心中大急,看她衣衫完整才松了口气,顺着她的手起身,对后面几个目瞪口呆的人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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