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发觉禹司凤真的是一个爱干净的好鸟人。
他不仅日日替她梳毛,还去寻她最爱的苜蓿草来喂她,那嫩绿的苜蓿草真真是美味极了,想起来都口水直流。
一日两日,日子慢慢过去,一开始玄黎还记得问问禹司凤,什么时候能带她出去。
渐渐地,玄黎习惯于好吃好喝,哪里还记着外面。
毕竟在离泽宫除了不能出房门,日子还是挺好过的。
吃的好喝的好,还每天有人梳毛,禹司凤还给她做个了小窝,躺着可舒坦了。
好吃懒做的玄黎就这么在离泽宫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好几年。
***
两年过去,昔日略带青涩的少年,哦不,鸟人也已长开。
他只静站那里,嘴角噙着微笑就让人无法忽视。
待走近,带着面具的脸哪怕只露出冰山一角,也足以窥见俊秀姿容。
玄黎啃着硬邦邦的提草,没滋没味,又呸呸吐了出来,“司凤,草太硬了。”
她软软的声音带着蜜糖的甜意,禹司凤拿开她吃过的草放在一边,挑了根干净的递过去。
“不能再吃苜蓿了,前段时间你牙疼成什么样?该好好磨磨牙了。”
“啊?!”
玄黎长叹一声,见禹司凤是铁了心了,啪地一声躺在了桌上。
“司凤你真是越来越坏了,你虐待我。”
摸了摸她柔软的耳朵,禹司凤笑出了声,“这也算虐待?当初是谁牙疼地吱吱叫的?”
玄黎一噎,不服气地扭过头,“哼…”
“不如这样,你和我结下灵契,做我灵宠,今后每天我匀你五根苜蓿如何?”
“五根?”
玄黎眼珠子转了转,摇摇头,“我才不是那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兔子呢!不干!”
“那六根。”
“不!”
“八根。”
“不干。”
“十根。”
玄黎动动爪子,犹豫了会儿,拍了拍桌面,“成交,十根不能反悔啊。”
禹司凤剑眉一挑,笑意爬上眉梢,“自然不会。”
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枚湖蓝色光珠,递到玄黎面前。
“你我各取一滴血滴上去,契约便完成了。”
玄黎一看这珠子足有她半张脸这么大,登时吓得一抖,“这么大,我没这么多血啊。”
“都说了,一滴足矣。”
禹司凤看她呆头呆脑的怂样,笑着伸手施法,自她眉心取了一滴鲜血,滴入灵珠。
又将自己指尖血液滴入。
灵韵自灵珠内层层荡开,玄黎突觉体内窜进一股奇怪气流,眨巴几下眼睛望向禹司凤。
“别怕,契约已成,你我从此可互相感应对方。”
玄黎点点脑袋,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可体内突然多了股奇怪的气息总让她觉着有些不适应,兔子后腿忍不住胡乱蹬了几下。
禹司凤见状,伸手将她抱起,放进怀里轻轻抚摸。
“过会儿就习惯了。”
他娴熟地撸着肉感十足的后脖颈,一路向下,到尾根处才停下。
那双大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玄黎身上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舒服啊…
她眯起兔眼,放软了身子躺在他怀中,催促道:“别停,继续继续。”
“好,”禹司凤食指微勾,蹭了蹭她比起寻常灵兔短上许多的兔耳,继续撸兔工作。
许久,等玄黎舒坦地昏昏欲睡,他才轻轻开口。
“过几日我就要出发去少阳参加簪花大会,你是我的灵宠,定然要随我一同前去。”
“唔…”玄黎舒适地喟叹一声,不灵活的脑袋瓜子动了动,觉着不太对劲。
“恩?”
“什么大会?”
“簪花大会。”
“管他簪花大会还是烟花大会呢,不去。”
抚摸着脊背的手停了下来,禹司凤用指关节扣了扣她的后脑勺,“我不在,谁给你准备吃喝?你想在这屋里饿死不成?”
好像有点道理。
玄黎懒洋洋地再一次趴下,无奈道:“好吧,一块儿去。”
“别忘了我的苜蓿草啊。”
“少不了你的,那些草我早就晒好放进行囊中了。”
玄黎一听,满意地咂咂嘴,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她又琢磨不出来。
啊噗小南南发着存稿,突然手机要关机了,那剩下的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