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情要公布,等回到训练基地,
星野“我真的可以去大奖赛吗?”
星野知道自己可能会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确认下来。
许兆晓“李子君和你一起参加。”
星野“所以我是个替补?”
星野低着头,对这个好消息没表现出半点兴奋或是期待。
许兆晓“不甘心只是替补?”
星野“我还没和她比过一场,我觉得自己未必只是替补的水平。”
许兆晓就给她上心理辅导课:
许兆晓“如果按照水平来说,我不觉得你比其他国家队的选手差,但你的身体还不稳定,而且机会来了就要要好好把握不是?”
星野抬头看教练的眼睛说:
星野“我会好好准备的。”
许兆晓拍拍她肩膀以示鼓励。星野转头滑向冰场中央准备回家找羽生结弦,刚滑出一步,又被许兆晓拉回身边:
许兆晓“我话还没说完呢,急什么。”
许兆晓“今年俄罗斯的尤利娅·利普尼茨卡娅和你一样,没比过大赛,第一次参加成人组,日本也有你的前辈浅田真央,咱不摘金摘银,铜牌就好。”
星野点头点:
星野“我会努力的,我先走了,谢谢教练。”
星野曾经在读书馆看书的时候,发现那么一句话:
‘年少时不能碰到太惊艳的人’。
对她来说,也是存在这么个‘太惊艳的人’,他的名字就叫做羽生结弦。
他比她大一岁,以哥哥自居,明明也是个孩子,却很懂得照顾他,她们一起过了一年又一年。
她因为发育关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穿着由美妈妈亲手缝制的考斯滕,尚且还稚嫩着的羽生结弦就在冰面上,一次次的跳跃旋转。
但是当她一个人特别特别难过的时候,身边就会出现一只手,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的手,他会坐在她旁边安慰她。
也许是晚风在那天的江边极具温柔,月光不偏不倚地洒在了他的身侧。
那年羽生结弦十六岁,她瞬间一眼陷入其中。
而在这之后,小姑娘一擦眼泪,就满血复活地又投身训练,她只想能够优秀到和他并肩——
这其实不难,只要每次站在领奖台上,只要她掌握了六种三周跳,再去尝试四周跳,而‘羽生结弦’的名字注定不会缺席在他现役的每一届冬奥会上。
有不少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都会娇羞地给跑到他的身侧要上一个签名,他都会很认真的签好。
可他是个孤独的人,甚至因为花滑运动员的身份被孤立、霸凌。
她觉得自己可以保护他了,
于是第一次,她不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被保护者。
后来——
因为工作原因,星野泽一来到了中国。
再后来,她也来了。
星野短暂地勾了勾嘴角,余光瞥到身边的男人,只觉得恍惚了一下,他也来了。
羽生结弦重新紧了紧冰鞋鞋带,抬头一笑:
羽生“又愣了,来,陪我上冰再练一会儿。”
星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