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为笙】边境很危险，你们很放肆。

殷沐笙只是笑了。

殷沐笙“是啊，我也没想到第一人格这么弱呢。”

其实鸿歌已经震惊的不行了。

她甚至有一种想直接现身的冲动，还好温祈桦拉住了她。

鸿歌“不是说两个人格都是殷沐笙么？”

温祈桦“她的第二个人格，属于消极厌世状态，甚至看什么都是极端的，没有希望，心如死灰，却也正在等一个可以让她疯狂的时机。”

温祈桦把有点凌乱的头发用皮筋给绑起来了，她最近可以说天天跟第二人格的殷沐笙打交道，那是能清楚感觉到的，不过，边境本来就很危险，那两个人又怎能轻易站在外面说隐秘的话呢？

看着她们走了，温祈桦眼神暗了下来。

温祈桦“我听说过一个人，那一个人应该是唯一让情报女王觉得麻烦的人。”

觉得麻烦，觉得有威胁，却不会下手的人。

就像是，首席对南宫普渡一样。

他们并非不知道情报女王是谁，只是一直没接触过，但因为许影初做的事情对首席没威胁，加上首席最近不能在坐在沙发上喝奶茶了，他忙成了狗，根本没工夫搭理其他人。

鸿歌“看来，我们得回去找首席了。”

温祈桦“只能他拿主意。”

如果有一天，首席与殷沐笙站在了对立面，首席会怎么选择？

她们帮不了任何，在这件事情上。

无能为力。

录音笔只录了只言片语，但她们不用直接告诉首席关于人格的事情，首席就能听出来。

鸿歌“我很期待他的表情。”

虽然吧，鹤深这人情绪控制的非常好，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表情肯定是收不住的吧？

有时候帮忙的同时也要学会自娱自乐。

温祈桦“歌歌子，我算是知道有时候你女儿不是很想听你安排了。”

鸿歌只是轻轻一笑，挽着温祈桦的手臂走了。

鸿歌“没办法啊，被首席压榨多次，所以总想看看他不一样的表情，你期待吗？”

算起来，她们也算是给首席收集情报的功臣了。

温祈桦“确实挺期待的，但如果他还是那个表情，你不是白高兴了吗？”

鸿歌“任谁得知这个消息都不会无动于衷。”

温祈桦“说不定，他多半是叫我们出去，然后再绷不住。”

鸿歌“啊？”

鸿歌有点沮丧。

好吧，这确实像首席的作风。

她们得到的消息，也就只有殷沐笙的那句话，至于池远说了什么则完全没有有用的信息呢。

池远“边境很危险，我们很放肆，沐笙，你别急啊。”

池远笑的很放荡，甚至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都不带扫一下的。

殷沐笙“你很嚣张啊。”

池远“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殷沐笙“这一个杯子得不少钱吧？”

直接不小心打碎了。

池远“是不少钱呢。”

池远淡定的拿着扫帚扫了一下，然后粗暴地把残渣倒进垃圾桶中。

池远“所以嘛，还是得善待一下的。”

殷沐笙只是冷冷的笑了。

殷沐笙“你能好好生活在边境大难不死，我是真没想到呢。”

池远“因为啊，我被保护的很好呢。”

池远拍了拍殷沐笙的肩膀，看着她同样艳丽的脸以及曼妙的身姿，啧啧称奇。

池远“沐笙，这样挺好的。”

殷沐笙“是啊，我也觉得呢。”

如果没有第一人格就好了。

殷沐笙“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完全取代它？”

完完全全的取代第一人格。

池远“你还记得你第一人格都干了什么事吗？”

殷沐笙“不记得。”

池远“我听说，你第一人格天天往医院跑，医生断定你是选择性失忆呢。”

殷沐笙“看来有人脉还是好啊。”

池远“她的人脉我为何不用呢？”

不用白不用，许影初掌握着这么大的情报网，怎能不好好用一把？

殷沐笙“把我查的死死的，还想掌控我是不是？”

池远“你误会啦，一切不都是为了你的计划嘛？”

殷沐笙的“反”与疯狂，跟她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