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第一天,宋稚羽和张继科一同坐上了从北京到青岛的火车。
“这算是见家长吗?”张继科戴了顶鸭舌帽,帮宋稚羽把行李放好,“我还没和我爸妈说我谈恋爱了呢,还是你爸妈开明。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宋稚羽给家里发了条短信报平安:“我爸之前是打乒乓球的,和刘指导是队友;我妈人民教师。”
“叔叔之前是打乒乓球的?”张继科有些惊诧,“所以你天赋是遗传咯。”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艳羡:“不打乒乓球都可惜。”
“我之前打羽毛球,就零三年的时候看了你那场比赛,改打乒乓球了。”宋稚羽笑道。
张继科望着窗外:“我挺羡慕你的,生在乒乓世家,我家就不一样。
“我和你一样,一开始学的都不是乒乓球。我一开始是踢足球的,后来才改乒乓球。
“四岁我开始打乒乓球,每天不打满十盆球我爸不让睡觉。每盆差不多一百多个球,一天一千多。当时吃饭的时候我的手都会抖。
“我03年进了国家一队,04年被退回。退回那一天我几乎崩溃了,放弃打球的心都有。然后我爸就带了一叠盘子和我去爬山,到了山顶,他就让我摔盘子。
“那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痛快的一天,真的。
“我现在打球,每一板都是在发泄。”
宋稚羽静静地听着,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了张继科的手。
面前低垂着眸的意气风发少年郎,在享受光鲜亮丽前,不知一个人走过了多少条荆棘丛生的路。
“噢,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在这里,”张继科从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以前几年都没送过你什么礼物……今年你十八岁了,我想我应该送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张继科说着打开盒子,一副乒乓球拍出现在宋稚羽眼前。
宋稚羽惊喜地拿起球拍。这副球拍粘的是双反胶,符合宋稚羽打球的习惯。把柄底部贴着一个蝴蝶的logo,和张继科使用的拍柄相同。同时,握拍时拍柄上手心对着的地方刻了一个黑金色的字母“Z”。
“Z是宋稚羽的‘稚’吗?”宋稚羽转了转球拍,漫不经心地问。
“可以这么说。”张继科嘴角挂上了笑,“但是,Z也可以是张继科的‘张’。”
宋稚羽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张继科强烈的占有欲。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他想得到,这个东西就必定会被冠以张继科之名。
世界冠军也好,宋稚羽也好,他张继科都会拥有。
张继科伸手刮了刮宋稚羽的鼻尖:“十八岁的小朋友,这么容易脸红吗?”他轻佻的笑着,桃花眼尽含温柔与宠溺。
“哼。”宋稚羽仔细端详着球拍,决定反撩一下,伸手抚上了张继科的鼻子。
他的鼻子不算小,但十分立体、山根和额头几乎是完美的钝角,鼻梁上有一个似是驼峰的凸起,鼻尖小巧。秀气和攻击性的矛盾感尽数体现在他的鼻子上。
张继科浑身颤抖了一下,舌尖抵着上唇,伸手抓住了宋稚羽那只惹祸的手,低垂的眸子中透出欲望的光,从喉咙深处挤出两句话:
“别玩火,小朋友。”
“我可不保证我能控制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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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阿稚_很好我已经自己代入女主了
稚阿稚_看看图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