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灵魂深处（十八）

宋亚轩和马嘉祺默契的没有出声，静静的等待着下文。“以前我们课再忙，都会去打篮球，李岩更是一个篮球迷，应该是刚刚进高三的那时候吧，他突然就说不打了，没意思，但是从那之后他变得更忙了，我问他都在干什么，他也不说，只是告诉我说他很忙，很容易失联，联系不上他不要着急，他有时间会给我打电话的。”

　　“那你知道他跟什么人交往吗？”宋亚轩皱起眉头，事情似乎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很多事情李岩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问，每次李岩都会消失两三天，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每次回来都像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更瘦了，他以前挺壮实一个人，现在只有八九十斤了，一米八几的个子。”男孩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就有一次，刨根问底了，问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只是说快活去了，好几次他问我借钱，刚开始是几十几十，后来就成百上千了，我后来没敢借他，怕他真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马嘉祺静静的听着男孩叙述，手上飞快的在手机微信界面敲字：阿程，等会我给你录一段音，你听听看。

　　虽然马嘉祺没有明说，但是丁程鑫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需要他做出一些判断了。他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

　　“那你能展开说说，他每次离开之前和离开之后都有什么变化吗，最好是比较具体的那种表现。”马嘉祺耐心询问。

　　男孩想了想，“李岩最开始是半个月消失一次，也没有什么异常，后来就越来越频繁，就前段时间他一星期出去好几次，他这段时间黑眼圈非常严重，我以为是高三熬夜太累了，而且他时不时就咳嗽，突然就开始呼吸急促，像是，像是很需要什么东西。有段时间他瘦的很快，情绪特别低落，脾气也很暴躁，他以前不这样的。”男孩尽力在描述回想，只是因为他想联系上他的朋友。

　　马嘉祺不动声色的录音，发给了丁程鑫，静静的等待回应，看着对话框上面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马嘉祺心头涌上不好的念头。

　　看着丁程鑫发过来的几个字，马嘉祺的心咯噔一下，看向宋亚轩，宋亚轩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看着男孩还在回想。

　　“你还要水吗，我再给你倒一杯吧，你先歇一会。”宋亚轩拍拍男孩的肩膀，先后和马嘉祺回到办公室。

“吸毒？”宋亚轩看着丁程鑫的脸色，差不多也猜到了。

　　“嗯，他说的很吸毒人员的一些特征非常相似，大概率是吸毒人员。”丁程鑫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

　　“第一次尸检没查出来？”刘耀文凑过来，随口一句，丁程鑫突然抬头，对啊，如果使用了注射器，为什么尸检没有查出来？他站起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出去。

　　“如果李岩是吸毒涉毒人员，那他姐姐……”严浩翔话说了一半，没有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