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和这么多人认识的?”
事情是这样的。
在谭宁准备带着狗回家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则通知,中国运动员们都需要在村内强制隔离,必须马上回去。
那么小白只好交给任敏了。
谭宁抱歉的低声说了点小白的脾性,就急匆匆的往村里赶,在村口正巧遇见了启程回俄罗斯的俄奥队。其中的k宝和李诗情站得很近,手里还拿着一束纸折的玫瑰花。
李诗情“你姐我可是辩论常胜队。”
交际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好吗?
和俄奥队告别之后,李诗情才收起了登记本回答着她。
谭宁“你需要隔离吗?”
李诗情“当然。”
李诗情“我还得当接下来残奥会的志愿者呢,残奥会开始之前,我还是负责你们的。”
她顿了顿,补上一句:
李诗情“别担心,我消息很灵通。”
话音刚落,李诗情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便接起电话。
谭宁听着,大约是接下来隔离的一些需求以及残奥的交接工作。
这个通话时间很长,李诗情还拿出本子写写画画了很多,她记得认真,等电话挂断后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李诗情“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李诗情“我通话的时候看了你三次,三次都在走神。”
李诗情合上本收好笔,示意谭宁跟着她走。俄奥队是最后一支走的队伍,这时候算算时间,原先运动员们住的房间都已经清理过一遍,只剩下一些一拎就可以走的物件放那了。其中就包括谭宁那几乎没打开过的行李箱。
而现在李诗情要待谭宁去拿她的行李箱。
作为和教练暗地里撕破脸的运动员,消息不仅闭塞还被排斥在外,营造成一种是谭宁不屑于跟队行动的气氛。
这一点是其他成员也不可改变的,因为他们也无法准确判断教练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谭宁“有点累吧。”
谭宁“头上的线还没拆呢。”
伤口有些红肿,医生看了直摇头。
绷带一圈一圈缠,耐不住谭宁总会去把它拆开。
李诗情“你住医院算了。”
李诗情无话可说了。
手里的卡往机器上一刷,锁扣喀嚓一声响,李诗情推开房门将谭宁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李诗情“走吧,带你去隔离楼。”
李诗情算是个过来人,谭宁所有的情绪波动、逃避、甚至于是无数次迈出一步又收回去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她太了解了。
在走到隔离的房间外时,李诗情犹犹豫豫的开了口:
李诗情“隔离时间蛮长的,好好规划一下吧……感情啊、事业啊什么的。”
谭宁“我会的。”
从某种程度上,李诗情算是提醒了谭宁。
她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可以去比赛,而就从目前的舆论来看,国内这脚跟还不扎实的冰协最怕的是一个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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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辞还是先更正文吧…羽生视角我还没码完,越码越长,等码完了一次性放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