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是……我的?”
羽生结弦“嗯。”
等了半响,谭宁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她的眼里除了错愕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喜悦、迟疑、悔意……
现在的小女生都想得这么多的吗?
羽生结弦叹了口气,然后微微向前,给谭宁戴上了‘金牌’。
羽生结弦“不用感到负担谭宁。”
羽生结弦大概猜到了谭宁在担忧什么。
羽生结弦“这仅代表是我给你的金牌,没有其他意思。”
谭宁“……感觉千金会不高兴”
女单的气氛比男单还要沉重一些,男单那边至少台上的三个都是满心欢喜的,但女单这边不一样。
一个比一个情绪低落。
谭宁“而且,我现在觉得我没拿到金牌或许是件好事。”
彩带团成的金牌被谭宁轻轻托起。
羽生结弦“……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想?
谭宁“无论是千金还是莎莎亦或是花织,我都有一点比不上她们,那就是我对花滑的热爱远不及她们。”
早时对花滑的热爱,早就在那个扔掉冰鞋的午后随之消散了。多年之后,不过是凭借着一点执念重拾花滑罢了。
而她们,都比她要热爱花滑。
她们从各自的国度里厮杀出来,来参加冬奥就已经是非常不易的事了吧。
谭宁“其实我……”
谭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冰鞋,忽然觉得很不适应。
不适应冰鞋的高邦,闷得她的脚很不舒服。
不适应离地面有将近十厘米的高度。
不适应冰面的滑,
不适应冰面的寒冷,
……
其实我,
好想那个空无一人的练舞室。
一个人练习到深夜,然后坐在地板上小睡一会儿。偶尔睡眠不好从梦醒来,迷迷糊糊的可以看见温暖的日出。
谭宁“没什么”
果然还是做不到。
谭宁“就是觉得她们比我更适合站上领奖台。”
我现在可是个连舞鞋都不敢碰的胆小鬼。
谭宁“拍个照片吗?”
连过去的荣誉都藏起来,
果然是个彻头彻底的
失败者。
羽生结弦“……好啊。”
谭宁的手机自重新上场后便捏在手里,当她举起手机的时候,羽生结弦主动滑到了谭宁身后弯着腰,比着万年不变的剪刀手。
谭宁“好了。”
羽生结弦“只有一张啊,我还以为谭宁会拍很多呢。”
一般女生拍照,不都应该是连拍很多张,然后精挑细选,保留最好看的一张照片吗?
谭宁“因为我还要留着内存找别人合影。”
瓦利耶娃俄“可以合影吗?”
耳朵里的翻译器如实翻译出了k宝的话。
谭宁松了口气。
谭宁日“就像这样。”
羽生结弦“好~”
谭宁“……”
被看穿了。
所幸的是,k宝一点也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略微奇怪的部分,而是在争得谭宁的同意之后,唰的一下就窜到了谭宁面前。
举起手机,微笑,拍照。
就是那个笑容有点憨。
谭宁“好快……”
下意识说了句中文。
原来k宝,还有一点喜剧人的隐藏天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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