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们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好说歹说的总算停止了讨论,楼层也渐渐地不再增加了。
好的,网上的惊涛骇浪暂且不提,三位主人公之一的谭宁正在挨骂。
没错。
在冰场上带着伤一路绿灯的谭宁,此时头上的纱布被拆开,露出了发红发肿的伤口,低着头挨训。
挨医生的训。
在这个医患关系紧张的年代,医生很少会用发火的语气来和患者谈话,就怕一个不小心被记恨然后拿着一把刀来把自己砍了。半生学医怎能死于刀下?所以这种情况真的是少之又少。
医生“危害我讲了又讲,风险知情同意书我也给你签了,真要出事可就是你自己负责了。”
医生“可别拿刀来砍我。”
谭宁“咳……那可能先遭殃的是我哥。”
医生“那你哥挺惨。”
酒精棉球里的酒精未拧干,擦在伤口上挤出了一小滩水渍,过多的酒精刺激着伤口,谭宁几乎是下意识的痛呼出声。
谭宁“嘶——”
谭宁“这个棉球应该拧一拧吧?”
医生“不好意思,刚刚太生气了。”
情绪上头,从酒精里浸泡过的棉球只用了三成力气去拧,两只血管钳松松的装个样子,谭宁怀疑这医生不好直接对病人表示不满便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到时候病人觉得痛了也找不出茬来。
眼见着那棉球用心拧了拧,拧出了一颗酒精水珠,谭宁数了数,五滴。
难怪这么痛。
谭宁“可以给我开一点止痛药吗?”
谭宁“如果可以的话消肿药也来一点?”
谭宁“或者止痛针?”
医生“你当我这药店呢?”
医生“止痛药还好说,你明天比赛是吧……给你开……一盒吧。”
如果不是废除了可以拆药的行为,医生真的只想开一板。
谭宁“一盒……也行。”
本来还想着多备几盒来着,因为世锦赛可能还用得到。
小心思被察觉了,医生视线从伤口上移开了一小会儿,
医生“手机调禁音啊,电话响两个了。”
谭宁“啊?噢噢……刚走神了。”
电话是金博洋打来的,这是他锲而不舍的打的第三个电话,还没接通谭宁就感受到了穿透屏幕的怨气。
金博洋“做CT呢,咋不接电话。”
怨气冲天的。
谭宁“禁音了,你们结束了?”
金博洋“结束了。”
金博洋“问你个事,你晚上回村还是回酒店?”
之前金博洋从来不这么问,一般都是直接问“晚上回村吗?”,金博洋是不知道谭宁在北京还有一间单身公寓的。那么在他的认知里,谭宁不回村只能住在酒店。
电话那边很安静,隐约的可以听见细微的呼吸声。
谭宁“羽生是不是在你旁边?”
金博洋“嗯对对对。”
这孩子真上道。
谭宁“手机给他。”
金博洋“好嘞。”
就等这句话。
然后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模糊不清,隐约的听出是几句英语,然后是听了无数便的问候语:
羽生结弦日“莫西莫西,宁酱还好吗?”
谭宁日“挺好的。”
谭宁日“今晚有空吗?”
羽生结弦“诶?”
羽生结弦日“当然有。”
谭宁“那就……让博洋哥带你来医院吧。”
这句话用的是中文,本意也不是说给羽生结弦听,索性直接用了母语。金博洋将手机给羽生结弦的时候点开了扩音,这句中文不偏不倚地传进他耳朵里,还未等他抱怨几句对方就挂了电话。
谭宁“哥你能不能把棉球拧干一点?”
这么快挂电话是有原因的。
也许是这几天工作过于的平淡无常,这位给谭宁换药的医生听起了八卦,不仅眼神飘了棉球也忘记拧了,从棉球桶里夹出来直接往伤口上擦。
医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西医日本留学的,我刚一不小心听懂了不好意思。”
八卦是人之本性。
刚接电话的时候一脸冷淡,沉默半响后笃定开口,听见日语之后的无奈叹气,和听见对方诧异的声音后愉悦弯起的唇角……
这换哪个旁观者不迷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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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辞六一儿童节快乐呀
陳辞为什么要见面?
陳辞顶着市规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