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
皮肤贴着皮肤的。
让忘忧有些难受。
黑瞎子看出了她的难受,亲了一下她的眉心,就起身出去了。
很快,他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
“忧忧,现在是在火车上没有条件洗澡,我给你擦擦。”
雪白的毛巾被浸入到热水里,浸满热水后,被提起来,拧到半干。
能擦擦也不错。
昨天就是刘丧给她擦的,今天不过是换个人而已。
她老老实实地让擦,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很快,就擦了一遍,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擦。
黑瞎子捏着毛巾,墨镜下的眼眸一片幽深。
“乖,张开……”
他哄着忘忧,让她按着他的话做。
等忘忧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再次按倒在了被窝里。
一双有力的大手,攥着她的脚踝,让她被迫曲起。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手里抓着黑瞎子的头发,每当难捱时,就拽他的头发。
而她一拽黑瞎子的头发,他就会越发过分。
迷人的桃花香,在包厢里飘散着,隐隐飘了出去。
黑瞎子咂咂嘴:“真香。”
忘忧脸红的滴血。
“你,你不要脸……”
黑瞎子低笑,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
“要脸的男人都是光棍,不要脸才能有媳妇儿,你说是吧媳妇儿?”
他没再过分,细心地给忘忧清理了,就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觉。
忘忧如今肚子里揣着两个孩子,很容易累的,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黑瞎子等她睡着,才微微松开她,在黑暗里打量着她身上的印记,越看越满意。
……
第三天是小哥。
如果说黑瞎子让忘忧是死去活来的话,那小哥就让她难以承受了。
小哥如同曾经的纣王帝辛一样,都是那种极为天赋异禀的选手,让她又爱又恨又想哭。
尤其是他那双修长好看的发丘指,力道惊人。
每次跟他在一起,绝对是忘忧哭的最凄惨的时候。
因为小哥他是个狼人,比狠人还多一点,每次都是只做不说,埋头苦干。
能让她在极致的快乐里,醒了晕,晕了醒。
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小哥,忘忧紧张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坐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小哥看着紧张兮兮地忘忧,心里有些不自在。
他头一次觉得吴邪也不是那么靠谱。
明明是吴邪告诉他,女孩子都喜欢勇猛的,哭的越厉害就代表越喜欢,怎么到了忧忧这儿不一样呢?
经过陆压的教导,小哥已经充分意识到他之前的强势是不对的。
所以这一次面对忘忧时,小哥努力露出他温柔地一面。
面对忘忧时,他的话比对着其他人多多了。
他很是耐心的哄着忘忧,出动他的独门绝技,让忘忧慢慢软在了他的怀里。
“忧忧……”
小哥动情地喊着忘忧的名字,脸上都是迷人的风情。
一滴汗水从他的鼻尖滑落,滴落在了她的肩头,又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被子上消失不见。
他温柔极了。
也耐心极了。
忘忧在这如水的温柔里,逐渐迷离了眼眸,攀附着他的肩膀,一同沉沦其中。
以小哥的天赋能力,自然是收放自如。
一次俩小时。
长长又久久。
第二次结束后,刚好四个小时。
体验太过温柔了,以致于忘忧迟迟不能回神。
小哥抱着她,亲吻着白泽踏麒麟纹身。
感觉到触感,忘忧才回神了。
回过神的她,微微动了动身子,羞涩道:“阿灵,你能出去吗?”
小哥动都没动。
“不能,二哥说这样有利于你生产,我们几个中,就我最合适帮你扩。”
小哥没说的是,陆压说他跟纣王帝辛差不多,都是那种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若不是忘忧同样天赋异禀,可能看不上吴邪和刘丧那样的。
虽然比正常人厉害一点,但对比他这样,还是有些逊色。
若忘忧是普通人,吃惯了山珍海味,还真不一定会喜欢清粥小菜。
但她太过天赋异禀,哪种类型对她来说都很难承受。
小哥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是有些得意地。
原来他这么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