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走了很久,穿过茂密的森林,林清棠突然停了下来。
羽生结弦“老婆?怎么停下来了?”
他眨着眼睛,询问着面前的女子。
只见林清棠指向一颗粗壮的榆树,笑盈盈的对着羽生结弦说道。
林清棠“老公,你去这棵树前拜一拜。”
羽生结弦懵了,怎么还要拜这棵树?
看出了羽生结弦的疑惑,林清棠解释道。
林清棠“这棵树有千年历史,树极有灵气。”
羽生结弦“好,这就去。”
羽生结弦按照林清棠的话对着榆树拜了三拜,然后起身。
林清棠“然后你再背对着这棵树,撞一下脊梁。”
羽生结弦“这又是为什么?”
林清棠“撞一下,既不腰酸也不悲痛。”
羽生结弦“老婆,你这是都从哪里学的歪理……不,哲理。”
林清棠“从小学的。”
她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撞一下脊梁,可以通经活络,她老公这点医学常理都不知道吗?
羽生结弦“哈哈哈。”
羽生结弦“瞧我,都忘记了。”
羽生结弦“老婆是个医生。”
林清棠“你这都能忘?”
羽生结弦“这不是退役了,不参加比赛,也没受伤吗。”
林清棠“我们继续爬山,后天去济南。”
羽生结弦“去济南干什么?”
羽生结弦充满了疑问,他不晓得老婆去济南干啥?
去看千佛山,还是趵突泉?
林清棠“别猜了,我们去山东大学。”
山东大学?
他老婆不当医生了,想要去当老师?
羽生结弦“既然老婆想要去山东大学当老师,能不能也让我去。”
林清棠有些无奈的望着她这个傻傻的老公。
怎么说呢。
虽然她很渴望去山东大学当个辅导员,可是她考不上。
她爸妈虽然移民到加拿大多年,可骨子里的思想没有变。
就拿林清霖来说,在他考取职业律师的那一刻,她爸妈虽然表面上开心,内地里却说家门不幸。
她家世代从医,怎么出了林清霖这个给鹰酱国卖命的狗律师。
林清棠“老公,你想多了。”
林清棠“虽然,我也挺想去的。”
林清棠“可我考不过别人。”
羽生结弦“考不过?”
羽生结弦“老婆是在开玩笑吗?”
羽生结弦满脸错愕,他扣了扣耳朵,压根儿不相信他老婆的话。
阿棠一定在开玩笑,连波士顿大学都能考上的人,会不能去山东大学当辅导员?
这是羽生结弦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林清棠“没有开玩笑。”
林清棠“我认真的。”
羽生结弦“我可不相信。”
羽生结弦“在我们国家,只要通过了相应的考试就可以去。”
林清棠“那你也得看看跟多少人比赛。”
羽生结弦“能有多少人?”
在羽生结弦看来,能有二十人参加招聘,就算多大的了,怎么听他老婆的语气,很难呢。
林清棠“两千多人……”
羽生结弦“这么难?”
林清棠“嗯哼。”
林清棠“所以还是在我的Tartarus好好待着吧。”
林清棠“我跟阿晨是摆烂的山东人。”
不孝有三,无编为大。
虽然待在Tartarus自由,也不用内卷,还有编制,可她爸妈依旧以为林清棠跟林清霖一样,是个不肖子孙。
羽生结弦“老婆不要这么说。”
羽生结弦“这么说的话,我不也是摆烂的日本人吗。”
他扶着他的阿棠,笑意盎然,眼底埋藏着深深的爱意。
林清棠“不,你是内卷的羽生结弦。”
上个月我去泰山,遇到了四五个来拜神的修行人。
其中一个阿姨,让一个叔叔抱着树,还让他撞脊梁,顺便还在那里道家的东西。
我……我在那里偷听,想着正好写在我这篇小说。
阿姨:“小姑娘,你在看我们干啥,你也来撞撞,对身体好……”(说了一堆名词,当时记下来了,现在忘了。)
我:“不了,不了,我路过。”
等到了十八盘,我们又遇到了。
阿姨:“小姑娘,你是不是跟踪我们。”
我:“……”
那个阿姨身后背着个木剑,还有个葫芦一步一响,我怕她吃了我,就拉着从路上捡的小哥离开了。
(自己去爬的,从下午四点半开始爬,到了许愿树上面,我遇到了个小哥,就一起爬到了山顶,一起看了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