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羽生结弦如愿吃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麻辣小龙虾,还喝了两瓶山楂树下,好不自在。
送走前来做客的宇野昌磨跟坂本花织后,羽生结弦想起宇野昌磨说的那句话,悟有所思。
“老婆,我们下周回多伦多吧。”
“好啊,正好爸妈打电话说想外孙子了。”
清棠眉眼弯弯,答应着羽生结弦。她并没有过问羽生结弦要去做什么,男子汉总归要有自己的秘密。
“宇野君都开始编排新赛季的表演曲目了,我也不能落下。”羽生结弦
晚饭时,宇野昌磨悄悄告诉羽生结弦他已经找人编排新赛季的曲目了,他还提醒羽生结弦也应该找人编排。
羽生结弦本身想着今年没有几场几场比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性比赛,他去不去的都没什么事情。
经过宇野昌磨这么一说,羽生结弦还是觉得早编排早训练比较保险。
他的编舞师在加拿大,也就是说他需要回俱乐部待许久。
现在最主要的是他选哪首曲子还没有决定呢。唉,这是个大问题。
曲子选不好,跳的再好也是白搭。只有曲子选好了,音乐与跳跃、旋转、步伐相结合,这才是花滑的精髓所在。
该选什么类型的曲子呢?真令人头大。
越后之龙上杉谦信他在北京周期已经编译了这个曲目,要不这次的米兰周期来个甲斐之虎武田信玄?
这两位可是一生之敌。
在北京冬奥会的失误,羽生结弦自认不会出现第二次。
其实选《源氏物语》也可以。
还是等去俱乐部询问一下席琳老师,看看她有什么意见。
“好久没有回到俱乐部,以前的那些师兄弟都不在了,好想念曾经在俱乐部的日子。”他眼神中充满了对往日的怀念。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师兄弟聚在一起,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每次都是,临近中午才起床,下午到俱乐部训练。
当时,师兄跟师弟都还没有退役,他们三个整天聚在一起讨论游戏、美女。
别看他们是花滑运动员,在一起讨论花滑却是比较少。
他第一次去酒吧还是师兄拉着自己一起去的,阮南师弟也想去,不过因为未成年被他跟师兄一起拒绝了。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自己以前熬走了花滑圈的几个前辈,现在又熬走了几乎所有同期的选手。
这未尝不是一种孤独?
好在,他现在妻子跟儿子们的陪伴,并不觉得有什么孤独感。
这样的光景还有几年啊?
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花滑这个圈中,也要该为自己做打算了。
不过想想,自己如果退役了,这个花滑圈还会像是以往他在的那样子吗?
听说美利坚的马琳琳“不错”,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堪当大任?
好像他在短视频平台上发布了几个完成阿克塞尔四周跳的视频?看那跳跃质量,也不是有多好。
“你在想什么呢?老公?”清棠将手在羽生结弦眼前晃了晃,询问他在想什么。
羽生结弦回过神来,笑着回答:“我在想,如果我退役了,这个花滑圈会怎样?”
“可能出现花滑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