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生气了。我很得意地对像推理一样说话的福井刑警生气了。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脱口而出了。
“不对。不是。刑警先生。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你说什么不一样！？”
福井刑警惊慌失措。光是被人看到那张脸，就有点满足了。
“完全不一样。87.5%的杀意?不是这样的，是96.875%的杀意!”
我已经完全放弃了。
“……我可以把它当作自白吗？”
“……啊，好的。”
我再也没有想以讹传讹的意思了。栏杆的松懈竟然成了计划的松懈。
“不是三个地方。我对她们下了毒手？五个地方。就这样，我根本就没有原谅她们的意思。”
“你能告诉我在哪里设置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自暴自弃，语言杂乱无章。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要改正。“有一个地方是体育馆的后面。她们经常在那里抽烟。除此之外，因为有火警。然后把汽油撒在那里。当你把烟扔掉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发现是谁撒的?”
“附近有一辆没人用的小皮卡，应该会以为是从那里漏出来的，不会有人发现。”
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一样的道理。终于明白了，犯人满怀自豪地说出计划的心情。我希望大家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在多么必要的情况下犯下的罪行。
“另一个是化学准备室。那里她们也经常光顾。我把放硫酸的架子上的螺丝拧松了。因为撞出去的反作用力，架子塌了，从头上掉下来，怎么样，是杰作吧?”
“为什么，为什么！”
他像是在指责我。但是，他什么都不懂。
“为什么?硬要说的话，我想用自己的方法来报复他。这是我的真心话。”
“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被烟印压在身上的痛楚吗？”
“所以，用火。”
我默默地点头。硫酸也是同样的道理。强行拉住缠在右手上的绷带，露出手腕。“……红色的。”
福井刑警说得没错。我的右手被染成了红色。
“我被硫酸沾上了。像被烤一样疼。我想让她们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皮肤很脆弱。”
“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用左手握了手。”
“是的。我不想给你看太多。指纹被烧没了，你一看就知道了。”
如果再这样说的话，握把不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多亏了它，我经常掉东西。
“可是，那样做的话，自己也会……”
“那就好。”
我打断他说。啊，福井刑警虽然知道我的计策，却完全不了解我的心理。我知道他不能体会到。
“硫酸的粘性很大，所以说没关系吧。而且，我还想，如果能杀了她们，我可以给她们洗一下，只要不死就行了。”
对了。伤痕累累的身上即使再添一个新的伤痕，也不会改变伤痕累累。疼痛是有的，但是那种程度，不管怎么样都会有的。如果你能杀了她们，你可以受伤。我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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