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缓缓醒来,香奈乎也慢慢睁开眼睛。
两人坐立起来后感到惆怅,好似刚才发生的都是现实中的事儿。
他们想起“梦”中发生的事儿,下意识看向对方,又转头装看风景。
现在事情十分严峻,这是两人感情的飙升期也是容易因为小事受伤的时期。
香奈乎感觉有点尴尬开口道:“那个,你刚才做了一个梦吗?”
炭治郎一愣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啊,你也做了 ?”
香奈乎脸红成了烧红的铁一般:“那那那你是,是不是,梦到我了?”说完就往外蹭蹭。
他感到香奈乎似乎想要逃跑,抓住她的手,拉回来。
炭治郎不知道平时除了家人的手触碰的比较多,外人几乎没有碰过,更别说女孩了。
可是为什么突然会抓住眼前这个他隐隐喜欢的女孩呢。
香奈乎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似乎是愿意了。
香奈乎的手好想永远握住,好想永远和她一起坐在这儿,好想抱住她。
即使炭治郎内心如何躁动还是无法搬动道德这座大山…
愈史郎心累,这对,他必帮。
于是愈史郎悄悄咪咪的探出头来:“炭治郎,栗花落,你们有事吗?上课了,宇髓天元该上课了。”
显然,愈史郎的出现使双方的手缩了回去,脸似乎是烧开的烧水壶,一直在冒烟。
当然愈史郎这么多年了,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提醒了一句:“树苗不是说可以就可以成为大树的。”
香奈乎、炭治郎怎么不会听不懂呢?
“香奈乎,老师快要着急了,愈史郎医生,谢谢您的提醒。”炭治郎脸色慎重。
看来是听进去了。
愈史郎撑着伞向医务室走去:“呼~差点啊,这两个小家伙要睡也不要睡在紫藤花山下啊,真是的。”
炭治郎牵起香奈乎的手,走向操场。
这路上谁也没说话,沉默着,静寂着。
到了操场,宇髓天元已经开始上课了,他一脸严肃的看着迟到的两人。
“你们两个,去哪玩了,玩了这么久?”他语气不善,因为他似乎看见了两人的手在进操场前牵在一起,分开时还有点不情愿?
“啊,累死我们了,老师,您不是说呼~脑力劳动者呼!每天至少要跑20千米吗?为什么,我们要呼!跑10圈?”山本幻之(自创路人同学)脸色苍白的看着宇髓天元,他已经跑了11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