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心脏骤停

2月10号，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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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不好!210号病房的病人心脏骤停，快叫医生!”

申雪提着早餐盒刚走进医院住院部，就看到护士和医生急匆匆奔向病房的模样，心中预感不祥，跟上去，看到医生和护士冲进去的病房，怔在原地。

210号病房，叶楠所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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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体育馆。

羽生结弦长呼一口气，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祈祷今天的4A能够成功。

车俊焕低着头坐在位子上，脑海里反复回放8号的画面。

两人心中都想着事，尤其是车俊焕，今天的杂念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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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体育总局训练局。

路筠夕手一抖，平常能轻松接下的球空了，怔愣地看着手中的球拍。樊振东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樊振东“没事吧？感觉你今天状态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路筠夕拂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拿着水瓶走到一旁坐下。

路筠夕“我没事，只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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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号，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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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2022年2月10日，病人叶楠心脏骤停，经抢救无效死亡。”

医生冷静地说出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字，负责记录的小护士是叶楠的冰迷，忍着泪水颤抖着手记录下她偶像的死亡。

申雪在病房外，得知叶楠死亡，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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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开场即做阿克塞尔四周跳，在0.7秒内旋转四周半，落冰时摔倒。

那一刻，超过自身重力7倍的力量朝他压来，羽生结弦差一点喘不上气，咬牙站起，继续完成表演。

他在看着，羽生结弦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叶楠”两字似乎成了他忍受疼痛继续完成动作的信仰与坚持。

表演结束，羽生结弦谢幕，遗憾地抚摸冰面，起身时无意间看到中国队的队员似乎所有人脸色都有些苍白，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决定比赛结束后问问。

没过几个便是车俊焕了，他似乎太想要做好，以至于没做的很好，谢幕后一脸憾色退了场。

作为选手，他很清楚，这一次站不上最高领奖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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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体育总局训练局。

“筠夕，电话。”

路筠夕“哎，来了。”

路筠夕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路筠夕“你好这里路筠夕，有事请说没事请挂断谢谢配合。”

对方说了什么，路筠夕身子僵在原地，直到耳边传来“嘟嘟”声这才回神，转身对樊振东说

路筠夕“……小胖，帮我向教练请个假，我去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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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体育馆。

羽生结弦一遍一遍地练着阿克塞尔四周跳，一次一次地摔倒，一次一次，站起来。

心若麻木，身上的痛倒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一刻钟之前，中国队队员告诉他，叶楠心脏骤停，抢救无效死亡。

在他又一次摔倒后，一人滑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

车俊焕“怎么，你现在这是在自残吗？”

熟悉的冷嘲热讽在耳边响起，羽生结弦顺着车俊焕的力道起身，滑到栏杆边上靠着。

羽生结弦“想多了，我肯定活得比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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