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别过头后,便觉得细碎的衣料摩挲的声音格外响亮。
微小的停顿在漫长又琐碎的时间里也变得突出,他倾在他上方,停顿住时,身形都有些僵。
Omega害怕得很,一点点稍有迟疑的行为都无声地放大着他的恐惧。
只希望Alpha可以快一点。
Alpha的嘴唇落下时,传递来温热的感觉,格外软的触感像羽毛一样扑簌簌地飘下来,轻轻的,带着不禁察觉的生涩,贴上来时,让人感觉像是一枚青涩的吻。
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部位。
露给Alpha随意对待,就像是浑身上下都愿意给人把玩一般的感觉,几乎是Alpha的唇贴上来的一刹那,丁程鑫就感觉身子开始发软,禁不住地颤栗。
这回可是在Alpha的怀里发软发抖啊......
......他会感觉到的。
可是丁程鑫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幅度,眼底失控地浮着薄薄的雾气,密密麻麻的稀碎的脆弱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仅仅是嘴唇贴上来。
Alpha不过才碰到他的腺体。
身体对于Alpha的触碰有着出乎意料的敏感程度,一点点轻飘飘的接触就让他有点崩溃。
一点点齿尖抵上了腺体。
Alpha扶住了他的颈侧,被宽厚的手掌覆盖住的脆弱脖颈,紧贴着掌心的温热皮肤无声地颤抖着。
头微微倾斜着,脸侧擦过他的头发,落在窗户上的倒影像极了接吻的姿态,丁程鑫骤然紧闭上了眼睛,喉咙里闷不做声地发着痒,这股痒意几乎覆灭了他所有感官,痒得他指节禁不住地蜷缩。
许是他太过于紧张害怕了,Alpha迟疑一瞬后,释放出了一些安抚性的信息素。
放在此时却有点无济于事。
Alpha一直以来接受着怎么样的教养,丁程鑫其实不得而知,只是在他的言行举止之间都隐隐能够看出一点,正如此时他犹豫半晌后,还是抬起手来覆在了丁程鑫的后背上。
在任何形式的标记里,Omega几乎是本能地将安全寄托在Alpha身上。
信息素勾勒起来的牵绊无声无息地贯穿了身体,像是丘比特之箭。
落在后背上的手无声地细细安抚着他,只是在齿尖微微陷入细软的腺体软肉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丁程鑫惊喘一声,哪里还顾得上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死对头,猝不及防地,纯净水味的信息素悄然溢出,没入Alpha的唇稍。
他下意识便抬手攀上死对头的肩膀,仿佛能从此得到慰藉。
他的紧张在无限地放大着对于痛觉的感知,感觉痛得要哭了,眼睛都不想睁开。
Alpha的指腹顺过他的发尾,丁程鑫在他重新落嘴之前就开始小幅度地摇摇头。
丁程鑫“疼。”
Alpha没有说话,无声地拢住他的侧颈,掌心的温度很热,带着几分不可多得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