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黎“去太和殿知会一声,午膳皇帝同哀家共用。”
奴才们“嗻。”
若非情不得已,金黎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他。
烦。
很烦。
金黎困意被刚刚的思忖消磨的毫无,御膳房送来了一些点心,她却吩咐送去偏殿一些。
她停了一会,又让傅修仪过来。
傅修仪“太后万安。”
金黎“坐吧,哀家想与你讨论一些事情。”
傅修仪“请便。”
他低头,依然是谦卑姿态,隐隐可以看出傲骨。
难得。
金黎“哀家要谈的是半年前的夺嫡之争。”
“先帝六子,景德十四年立储,太子乃先后唯一所出。
后因平塘之乱被废,景德二十年自刎
他死后,朝堂势力抱团,其中二皇子最为名正,除了当今陛下外,个个皇子皆有忠信可椅。
先帝身体每况愈下,哀家算为冲喜,景德二十二年入宫
三年,哀家看着宫里与朝堂的你来我往、蝇营狗苟,就到了夺嫡之争了。”
金黎“你来说,那日夺嫡战况。”
傅修仪“臣子不知。”
金黎没看他,也没说话。
那日天色很不好,晕晕沉沉浮浮,金黎早就与金家和晋安王府联合,她这些日子,是在挑最合适的皇子,能给金家百年荣耀,保她安定此生。
先帝病危,人人皆伺机而动,偌大的皇城犹如滔滔江水上的浮萍,不知其未所。
二皇子的兵终究没有忍住,挑起了序幕。
三,四,五的兵马随后而动,百姓禁闭家门,大街上是兵戈相争。
置夜,皇帝驾崩,战乱未停,金黎也挑好了最后一位皇子——蔡徐坤。
晋安王府乃异姓王,深守南疆多年,早已狼子野心,金黎选择了与之为伍,是一步险棋。如今,其蠢蠢欲动,怕是要有谋逆之举。
金黎“罢了,你会琴吗?”
傅修仪“略会一二。”
金黎着人拿了把古琴和琴案,傅修仪领命。
傅修仪“娘娘想听什么?”
金黎“《广陵散》”
杀气重重,金黎心中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