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确认关系吗？

许言苦笑着点点头。

何苒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许言赶紧趁机解放一截的胳膊。

何苒“你好，我叫何苒，你也可以叫我mary，今天刚从国外回来，谢谢你照顾我男朋友！”

虽然沈可卿对眼前这俩人关系不一般这件事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听见何苒这么理所应当地说出来，多少还是有点意外。

沈可卿点点头。

沈可卿“我叫沈可卿，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可卿“再见。”

许言“小心点儿。”

沈可卿“知道了。”

沈可卿朝二人挥挥手，打了一辆车奔会场去了。

因为来的太早，所以只能先到处转一转。

她来到卖纪念品的商场，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要买点纪念品回去。

.

羽生结弦“喜欢吗？”

一道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沈可卿“你……”

羽生结弦“嘘——”

羽生结弦在唇边竖了一下食指，沈可卿四下打量了一下，连忙降低了音量。。

沈可卿“不是要比赛了吗，你怎么在这。”

羽生结弦“刚吃完午饭，出来逛一逛，就遇到你了。”

沈可卿“午饭？这么早？”

羽生结弦“对啊，因为下午要上场啊！”

羽生结弦说道，拿起货柜上的手办，指腹摩挲着它亮晶晶的外壳。

沈可卿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气，忽然有点心疼。

沈可卿“运动员，很辛苦吗?”

羽生结弦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温暖的笑。

羽生结弦“辛苦怕什么，你看到我会感到开心，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他笑着，沈可卿却看着他手上的冰墩墩手办，红了脸。

.

和羽生结弦一起度过的时光总是很快，两个人只是随便逛一逛，竟然就到了他快上场的时间。

羽生结弦“快要到时间了，我得先去准备一下。”

羽生结弦“你……”

他想说你在原地待着等我，反应过来觉得有点不太对。

沈可卿看到他这样，以为他紧张，忙接上话。

沈可卿“放心吧，也会去看。”

沈可卿“加油！”

羽生结弦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等沈可卿反应过来，他的心跳声忽然靠近。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上。

羽生结弦“我会的。”

做完这些，他像个乘胜追击的将军，满意地离开这个战场，去迎接更大的战利品。

只有沈可卿，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被亲了？

被谁亲了？

羽生结弦？

羽生结弦亲她了？

这……

沈可卿越想越乱，越乱越想想明白，可就是想不明白。

他们统共才见了……她伸出手指头数了数，差不多，有不到十次？

这算是确认关系吗？

有光透过大厅的天窗透进来，落在沈可卿脚下的地面上，就像那夜她在窗前看到的雪，一点一点的落下来，和这光一起，奔赴一场华丽，却未知的冒险……

——

因为在外面发呆太久，沈可卿到来的时候，正是花滑比赛的第一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