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金鱼眼去看羽生结弦

但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不能让女儿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沈母-沈清“卿卿，有些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

沈母-沈清“你爸爸也许也是有苦衷。”

沈可卿“苦衷？”

沈可卿“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他说话，他跟那个女人睡在一起的时候想没想过你的苦衷！”

一句话，再次让沈清沉默了。

她垂下眸子，眼里有泪水打转，当着女儿的面又不想让它们落下来，只能拼命忍着，能忍一时是一时。

沈可卿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既生气又心疼，曾几何时，母亲年轻漂亮，父亲事业有成是她被无数人羡慕的理由。

可到了现在呢？

她不需要别人羡慕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爸爸爱妈妈，且只爱妈妈。

可如今，这些明显都不可能了。

沈清叹了一口气，泪水终于不争气地落下来，泪珠打湿了眼下伤口上的创可贴，疼，钻心的疼。

沈清往前走了两步，沈可卿抱著她，像是小时候她安抚自己一样，轻轻拍她的背。

沈可卿“妈，没关系的，你还有我，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不要你，你也有我呢，不怕！”

她说，声音却也跟着哽咽起来……

窗外，雪花被风吹在玻璃上，路上的行人加快脚步，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在等他们……

第二天，母女二人每人盯着一双金鱼眼，沈清最爱漂亮，一大早的就是又冰敷又上药的，不消肿不肯出门买菜。

沈可卿起床，同样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沈可卿“妈！”

她喊道，沈清慌里慌张地跑过来，两只手上各拿着一个冰袋。

沈可卿气的直跳脚，要是平常也就算了，今天他还和羽生结弦约好了要去取滑冰鞋的啊！

倒是沈清，觉得她的反应有点过于激烈了。

沈母-沈清“你怕什么，跟许言那么熟，他又开车送你，你也不用去买菜。”

沈可卿“诶呀，不是，我……”

沈可卿“我跟你说不明白！”

说着，她扭头往洗手间外走，经过沈清身边时，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一个冰袋。

沈母-沈清“我还……”

沈可卿“我要出门呢！”

沈母-沈清“我还要买菜呢！”

沈母-沈清“你用冰块儿，冰箱里有。”

沈可卿“你怎么不用？”

沈母-沈清“我是你妈，你得听我的！”

沈可卿“我是你闺女，你得让着我！”

沈母-沈清“我用！”

沈可卿“我用！”

沈母-沈清“我……”

最后的结局是，两个人抢了太久，冰化了……一人拿着杯子倒了一杯冰块儿隔着毛巾敷上了……

许言来的时候，被母女俩的模样吓了一跳。

桌子上摆着没吃了的外卖，来给他开门的沈清拿着一杯冰块儿，眼睛上虽然消了些，但还是能看出来。

许言“你们俩……这……”

沈可卿“你来了，等我一下啊！”

沈可卿说着，一边敷眼睛，一边趿拉着拖鞋回屋取东西。

——

车上，看着被杯子外面的水弄湿的坐垫，许言终于忍不住了。

许言“你们俩昨天晚上熬夜看苦情戏了，哭成这样？”